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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的標誌,能夠證明你所言不虛。”

墨非蓮臉色不善,卻也沒有拂他的面子,微微想了想,開口:“那塊玉佩的內側有一行小字,若非用心去看,平常人是決計不會發覺。”

小小微怔,她當日偷了這塊玉佩,一時手癢也好奇地檢視了一番,的確是沒有發覺原來玉佩內側還有文字,如今見墨非蓮這樣一說,才真正意識到這塊玉佩對她的意義。

絕對不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不然她不會隨身攜帶,不然她不會記得上面這樣細微的地方,只是,它對於墨非蓮,到底又意味著什麼呢?

茶館之行

從碧遊堡出來,已經過了午飯時間。

墨非蓮一反常態,並未留著小小在碧遊堡吃飯,神態冷淡客氣,反而有些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味道,這讓小小十分費解。倒是司然亦,一副我理解沒關係的尋常態度,微笑著提著小小的領口,將心不甘情不願的她帶了出去。

兩人一同走在大街之上,小小一直想著方才那個有些冷淡的小蓮,哀怨的攪著自己的手指,心不在焉。司然亦不動聲色靠得近了些,彎了腰對著她的耳朵低語:“在想些什麼?”

小小將怨念的眼神投射到司然亦身上:“你難道就不覺得,今天的小蓮怪怪的麼?”

“是麼?”司然亦無所謂地攤手,笑得隨意:“也許,她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吧?”

不得已的苦衷?小小在心底反覆回味司然亦這意味頗深的一句話,卻怎麼也找不到一點頭緒。

司然亦見她如此,淺笑搖頭,岔開話題:“中午想吃些什麼。”

“呃。”小小的注意終於被轉移,轉了轉眼珠,有些愕然的看著他:“你不會想說,我中午還是和你一塊吃吧?”

“沒想到你才跟著我這麼短的時間,腦瓜子倒是聰明瞭許多。”司然亦摸著自己的下巴笑得得意,季小小拍掉自己手臂上生出來的雞皮疙瘩,斜眼瞪他:“我為什麼要跟著你一起吃?”

“因為,你下午還要跟著我再去一個地方。”司然亦爽快地應道,小小不明白他到底賣的什麼關子,只能百折不撓越挫越勇地反問:“我們要去哪?”

這次,司然亦終於沒有再吊她胃口,而是指了指前方的路口:“我們去這鎮子裡最大的茶館裡坐坐。”

……

今天司然亦大概是喝茶喝上了腦。

看著對面再次捧著茶杯怡然自得的男人,季小小將自己的鼻子湊上去嗅嗅從瓷杯裡裊裊上升的白霧,皺了眉頭:“好苦的茶。”

司然亦悠然品一口絳紅色的茶水,狀似無意的感嘆:“有的東西,總是先苦後甜。”

這話倒是頗有哲理,季小小想起自己最初到流雲居時所受的那番堪稱非人的磨礪,如今都是感慨頗深。若非當年步天下的狠心,今日的她還不知道在哪裡躲著哭呢。

下午的時光總是比較閒適。茶館裡並不算蕭條,一些喜歡熱鬧的大老爺們都帶著自家的家丁擺場子佔據著茶館的一角,悠閒地讓下人搖著扇子,品茶小憩。

最吸引季小小的眼球的,倒不是這些富得流油的商人,而是在茶館正中央淡然品茗的一位中年男子。

司然亦見小小的眼珠子一直圍著那人打轉,似乎覺得有些好笑,忍不住出聲提醒:“別惦記人家,他可是名草有主的人了。”

小小白他:“我看起來像這麼沒有節操的女人麼。”

“那麼你幹嘛連眼珠子都不轉一下地盯著他?”

“因為啊……”小小心裡還想著剛才司然亦對著她賣關子的事情,所以此時說話也刻意打了個停頓,想吊吊他的胃口。

“不想說就算了。”司然亦吃準了她會自己忍不住,所以乾脆不去看她,而是翹了二郎腿,託著自己的下巴,將視線轉向茶館的外頭。

真是佔不到一點兒便宜,季小小無力地投降,開始解釋:“因為我覺得他同這整個茶館的氣場都格格不入。”

“你可知道他是誰?”司然亦忽然開口。

小小想了想,老實搖頭:“莫非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

“呵。”司然亦笑,“我今天來這個茶館,就是為了會會他。”

話音剛落,司然亦便站起身子,嘴角依舊是掛著他的招牌微笑,將佩刀握在自己手中,留小小一人獨自坐在座位上,滿臉的疑問。

他所走向的地方不是其他,正是那個中年男人所坐的位置。青天白日裡有人帶著刀劍跑到你身邊套近乎,是個人大約都是不會理會的,小小支著耳朵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