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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穿著一件照耀的肚兜,凶神惡煞地伸手掐上一直在她身後吃她豆腐的男人的脖子,鼻尖蹭著鼻尖,眼對著眼,幾乎是咬牙切齒一字一頓:“怎、麼、是、你?!”

風流捕快

此時在她身後的男人,正赤 裸著上半身,長髮如瀑半遮前胸,嘴唇稍抿,然那雙狹長的眼睛裡卻滿是笑意,修長的手指從被褥裡移除,握上了正在發呆的季小小的下巴,左右晃了晃好像在檢視什麼貨物一般,這才懶洋洋開口:“怎麼就不能是我?”

季小小五頓時雷轟頂天崩地裂天塌地陷。

就算是讓她相信步天下是斷袖,唐門擅長的是救人而不是殺人,恐怕也好過明白自己身邊的人竟然是那個享譽全城,人人稱道的風流第一大捕頭——司然亦。

看看那鼻子,沒錯,看看那雙永遠帶笑的眼睛,沒錯,再看看這緊實的身材,弧線完美的臉頰……季小小下意識地鬆開了正掐著司然亦脖子的手,張大了嘴,吸了吸鼻子。

“原來想讓口水代替鼻血,你這個小丫頭倒有點兒意思。”司然亦笑開,伸手摸了摸自己方才被季小小掐過的脖子,白皙的手指配上修長的脖頸,實在是說不出的旖旎撩人,確定了上頭沒有被她掐出什麼血印子,司然亦這才繼續轉頭看她,眼神裡滿是探究。

季小小回神,再度將頭湊上前去瞪他:“怎麼?有意見麼?”

“自然……”司然亦笑,“是沒有了。”

話音剛落,季小小便覺得天旋地轉,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被眼前這個禍害死人的男人給捉到了懷裡摟著,只是這次更加曖昧,是前胸貼前胸。

後知後覺,完全的後知後覺,她這才明白原來自己方才一直都是隻穿著那樣單薄的衣服在同他說話,而現在正好,雖然心臟沒辦法貼著心臟,但是絕對能夠清晰地聽到那有力的撞擊聲,砰砰砰砰,比步天下每日呼喚她起床訓練時敲的鑼鼓還要響亮。

她是第一次,如此懷念自己性格惡劣總是喜歡作弄她卻也會時不時地給她以溫柔撫卹的美男師傅。

司然亦的呼吸就這樣拂在臉上,從眼窩一直散到了唇間,來來回回地遊弋,卻從不接近,如此幾個來回,季小小將心一橫,眼一閉,做出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這可是你說的。”司然亦笑得得意,伸出舌頭舔了舔季小小的唇瓣,道:“我原本只想好好瞧瞧你。”

禍從口出,步天下曾經無數次地在她耳邊叮囑,可惜季小小一直都當做是耳旁風,現在倒好,落到了她的死對頭手裡,這點兒清醒的神智全部都落到了爪哇國。

拼力氣,她打不過他,拼心機,自打昨晚上她中了這該死的司然亦設下的圈套中了迷藥便已經見了分曉,更何況現在是孤男寡女坦誠相待,這個男人可以仗著一身完美的比例的身材而厚顏無恥地隨處裸奔,可惜她卻要好好護著自己那籠罩在美男光環下僅存的一點點可憐的自尊心。

誰讓步天下老是笑她人大胸不大,纖腰長腿她都有了,可偏生就是得不到別人羨慕的完美比例,每回她和步天下兩人一起泡流雲居里頭的溫泉時,步天下總會懶洋洋地雙手抱頭,靠在溫泉的邊上看著她嘖嘖感嘆:“我親愛的徒兒小小,就算你半夜爬上為師的床由後背抱著為師,我可能都感覺不出摟著我的人是男是女……”

她恨,就因為這種緣故,所以她三番五次要求和步天下分房而居分池而泡都被他無情地駁回,雖然他是男而她是女,可惜每回步天下總能一臉正色義正言辭地瞪著她,道:“雖然說男女授受不親,可惜我是師父你是徒,何必那麼生分……更何況……”他的眼珠子又轉到季小小的胸前,“你可是讓人可以盈盈一握的人,為師又怎麼會向無法一手掌握的女人之外的人下手呢……”

季小小忽然發覺,其實司然亦和她那個為非作歹橫行江湖的美男師父步天下,實在是傳說中離散的雙生兄弟,這惡劣的性子,分明就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般。

沒有多少時間供給她這樣胡亂地想,司然亦已經附身親上了她的唇,細細密密的索吻,溫柔地帶著一點掠奪的味道,她從來都沒有感受過這般滋味。

就好像深夜瞞著師父偷偷再去泡一次溫泉的感覺,渾身上下都是說不出的舒爽,周身被溫熱的泉水包圍,抬眼可以看見頭頂上皎潔的月光,四周草木裡有蟋蟀和夏蟬的低吟,合著夏夜拂面的微風,暖洋洋懶洋洋,讓人無法抵抗。

然後……她的美人師父總是會悄無聲息地站在她身後,冷不防地伸手來捂她的眼睛,嚇得她腿軟,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