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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這位差大爺,您可知道這塊玉佩到底是從何而來麼?”

季小小當時只管著偷,倒也沒仔細琢磨這玉佩是什麼來歷,加之事後玉佩掉了,墨非蓮似乎也並不重視,以至於小小都忘記了,一般的普通玉佩,墨非蓮又怎麼會隨身攜帶。

那位官爺勉強也見過些世面,咳嗽一聲擺出官威讓墨非蓮嚴肅,墨非蓮聳肩攤手,從辦案的桌子前移開,坐到後頭的椅子上,翹高了腿,看得那官差吹鬍子瞪眼。

“你……說吧,這玉佩到底是何來歷?”

眼看著自己完全不被她放在眼裡,辦案的官差也絕望了,不再同她打官腔,只盼著早早結案,出去喝花酒。

墨非蓮看一眼季小小,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小小也在她身邊一起坐下,她這才開口笑道:“不知道這位官爺可知道碧遊堡。”

哪有不知道的理,大家都在一塊土地上打拼,三天兩頭衙門裡還要派人上去巴結,這念頭混口飯吃不容易啊。

官爺思及此,悠悠嘆氣一聲,忽然瞪大了眼睛看著墨非蓮,道:“莫非這被盜的玉佩是碧遊堡之物。”

“自然。”墨非蓮點頭,季小小心頭也跟著咯噔一聲。

“那您是……”這會,這官爺說話也小心了些,墨非蓮笑得得意,又從身上摸出一塊小牌子,在那官差面前晃了晃,道:“不知道這位官爺可曾見過這塊牌子?”

季小小離得近,自然看得更為清楚,那牌子不過小指長兩指寬,用一根墨線繫著,光線較暗的房間裡也散發出難以言說的柔和光芒。

最為奇特的是它上頭的字,出去碧遊堡三個構造奇特的大字外還在下頭刻著再清晰不過的另外三字——遊翎然。

她不會不知道這遊翎然是何許人也,當年便是他親手將碧遊堡建立成了江湖第一大勢力,也不知道被茶館酒肆裡的說書人吹成了神一般的存在,步天下偶爾提起,面上也是露出讚賞神色,道:“這才是真正的男人。”讓小小不甚唏噓。

只是,這牌子和墨非蓮……

那官差貓著身子湊近了來瞧,似乎是被嚇了一跳,神色之中盡是慌張,態度根本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恨不得對著她們點頭哈腰,道:“不知道這位姑娘怎麼稱呼。”

“叫我墨姑娘就是。”墨非蓮將那牌子收好,又指指季小小:“她是我的結義姐妹,我們今兒個原本打算著上街好好聚聚,卻沒想到竟然半路遇上的偷兒,將我送給她表示情誼的玉佩給偷了,壞了我們的興致。”

“原來如此,那人真該千刀萬剮。”差爺高聲附和,聽得季小小直想笑,墨非蓮不動聲色地抽了抽嘴角,氣勢卻絲毫不減:“你去跟你們的老爺稟報,就說讓衙門裡最好的官差來接手此案,不查到這膽大包天的小偷,我可就……”

“知道,知道,我這就去。”不等墨非蓮說完,那官差便跑得沒了影,小小終於得了空擋說話,拉拉墨非蓮的衣袖,問:“那塊牌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墨非蓮的神態之中有一絲倦意,似乎並不太願意說起,只是輕描淡寫地微笑回答:“這也是那個白痴男給我的賠罪禮。”

見小小仍是不解,墨非蓮笑開:“沒關係,你還小,日後便明白了。”語氣竟然是淡淡的心酸。

小小掐著指頭,想著自己這個年紀,怎麼說也算是老大不小,可是步天下倒是真的極少和她說男女之事,心裡不由悶悶,不再說話。

兩人在這房間裡等了許久,外頭不時地有官差來來往往,卻偏生沒有一個人進來搭理她們,墨非蓮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直接走出門去,順手攔了一個面容稚嫩,看起來好欺負的人,問道:“你們官老爺到底在做些什麼?”

那人原本在抵著頭走路,手上還抱著一疊卷宗,如今被墨非蓮攔住,嚇得險些將這些東西撒了一地,擦擦腦門上冒出的冷汗,才畏畏縮縮答道:“聽說是從外地來了個不得了的捕快,我們家老爺正在接待他呢。”

“了不得的捕快?”墨非蓮在心底琢磨這幾個字,腦子裡不由自主想到了展昭展小貓的模樣,吸了口口水,將那小差放開,擺手:“你去吧。”

季小小也等得有些無聊,東摸摸西碰碰,墨非蓮回到房子裡,大概也明白她心裡的那些小九九,道:“這些你還是別動為好,若是牽涉到衙門自己的利益,他們絕對是江湖上最為粘人的一撥,鬧騰得你永生難安。”

“這樣。”小小也擦了擦腦門的冷汗,自己果然還是太稚嫩了。

墨非蓮將方才那個小差說的話又同季小小重複了一遍,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