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都得自隱月宗的傳承,又和陌傾城交過手,讓你來哀牢山揭破陌傾城的真實身份,以隱月宗弟子的身份統領哀牢山三派最合適不過了。所以貧道才費盡心機,一手將你扶持上哀牢山三派護法的位置。”
“這麼說來,你早就知道那個所謂的隱月宗宗主徐乾剛其實就是陌傾城了?”秦秦插口問道。
花凡點了點頭:“貧道人稱鐵口直斷,若是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豈不是砸了自家招牌。”
“那你為何不直接挑破陌傾城的真面目?無根道長聲望卓著,你扮作他的模樣,若是這麼說上一句,恐怕在場的修士沒有一個會不相信。”
“如果貧道說破了他的身份,就沒有你們兩個露臉的機會了,那這一正一副兩個護法的位置就輪不到你們了。”花凡抬手想要捻一下自己的鬍鬚,待摸到下巴了才驚覺此刻自己已不是無根道長,下巴光溜溜的,一根鬍鬚都沒有。他咳嗽了一下掩飾自己的尷尬,這才繼續往下說:“林姑娘,你所學所用都是隱月宗的功法;秦公子,你出身無相宗,無相宗也是隱月宗的分支。所以你們兩個都算是隱月宗的傳人。其餘三個護法都心懷鬼胎,你們兩個要通力合作方能與他們周旋。希望在兩位攜手努力下,隱月宗能夠重現昔日的榮光。”
林嘉魚上上下下打量了花凡一陣,這才開口:“花道長一口一個隱月宗,之前拍在我肩上的那張符紙也和隱月宗玉塵子的焚天鼎有千絲萬縷的聯絡,莫非花道長也出身隱月宗。可本姑娘可從來沒聽說過隱月宗還會教授些望天大褂的本事。”
花凡嘿然一笑:“林姑娘冰雪聰明,貧道確實與隱月宗有些淵源,不過並不能算是隱月宗的弟子。之前那張引靈符是貧道機緣巧合之下才得到的寶貝,和隱月宗沒什麼關係。”
“引靈符?”聽到這個名字,秦秦失去了鎮定。
“秦公子知道引靈符?”林嘉魚忙在一旁問道。
秦秦點了點頭:“威力強橫的法寶之上往往會留下主人神識的烙印,若是法寶主人意外隕落,就需要用引靈符抹去法寶上的神識烙印,讓法寶重新認主。只有這樣才能發揮出法寶的全部威能。”他的眉頭緊緊鎖在一起,若是焚天鼎真的認林嘉魚為主,自己要想取回焚天鼎的難度就更大了。可是要強迫焚天鼎這樣的異寶認主,那張引靈符上該蘊藏著多大的靈氣啊?花凡這小牛鼻子究竟是從哪裡弄來這麼一張靈符的?
“這麼說來,焚天鼎已經認我為主了?”林嘉魚仍然有些不敢相信,在之前與陌傾城的鬥法中,她完全無法控制焚天鼎,到最後她的肉身和靈氣倒像是被焚天鼎控制了。
花凡搖了搖頭:“焚天鼎可不是凡物,要想讓這樣的異寶認主,光憑一張引靈符就想讓焚天鼎認主,林姑娘有些異想天開了。”
秦秦聽了倒是鬆了一口氣,林嘉魚則有些不解了,那張引靈符既然沒讓焚天鼎認主,那花凡把它拍在自己的肩上做什麼?
花凡看出了林嘉魚的心思,笑道:“當時林姑娘即將和陌傾城交手,情勢危急。正所謂事急從權,危急之下,貧道也無暇和林姑娘商討,所以自作主張,動用了引靈符,調動你丹田氣海中的靈氣認那焚天鼎為主,好讓焚天鼎在你遇險的時候護住你的性命。”
聽花凡這麼一說,林嘉魚和秦秦都驚愕地張大了口,他們兩個還是第一次聽說修士還能認法寶為主。
“林姑娘,焚天鼎來歷不凡,認它為主也不算辱沒了你。你只要平日裡好生用丹田氣海中的靈氣溫養焚天鼎,時不時地上供些法器,焚天鼎自然會護你周全。”
林嘉魚開始聽到要用靈氣溫養焚天鼎倒還沉得住氣,待聽到要用法器供養焚天鼎時就變了臉色:“花道長,你讓我上哪裡弄那麼多法器供養焚天鼎?”
“林姑娘現在貴為哀牢山三派總護法,麾下修士不可勝數,要蒐羅點法器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說到這裡,花凡的面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不過有一點貧道要提醒林姑娘,若是法器上貢得不及時,焚天鼎就會以你的血肉為食,那種滋味可比墮入修羅地獄還要痛苦。”
“花道長好心計,挖了這麼個大坑讓本姑娘跳。”林嘉魚冷然道,“你不過就是把哀牢山三派這把快刀塞到我的手裡,好讓本姑娘為你衝鋒陷陣罷了。”
第92章 鮫皮面具
林嘉魚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法器、法寶之類東西對於一般的修士來說其重要程度幾乎與他們的生命差不多。若是林嘉魚要讓哀牢山的修士隔三差五地把法器、法寶交出來供養焚天鼎,那不出一個月她就要眾叛親離,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