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彥的引導下,紛紛退出了鄄城,一路向南,朝昌邑城而去。
落日的餘暉照射在鄄城上,原本較為繁華的城池,如今已經是一片死氣沉沉的樣子,呂布的兵馬退出城北,駐紮在城外。
隨後,張彥也下令退出了城池,駐紮在城南。
于禁來到張彥的身邊,對張彥所下達的命令實在不解,詢問道:“主公,既然我軍來鄄城毫無所獲,不如趁早退兵回昌邑。為何主公卻下令在城外駐紮?”
張彥道:“兗州大亂,曹操收到訊息,必然會率軍返回。畢竟曹操還有數萬大軍,若想重新奪回兗州,根本不成問題。我之所以選擇留在這裡一夜,是想和呂布合作,組成盟友,共同抵禦曹操。”
正說話間,有人前來稟報,說呂布派來了使者,要面見張彥。於是,他讓人把呂布派來的使者帶到這裡相見。
不多時,使者被帶到了張彥的面前,那使者不是別人,正是昔日曹操帳下的東郡太守陳宮。
071賢弟張遼
陳宮七尺身材,臉容瘦幹,雙眼深陷,鷹鉤鼻,八字鬍,走到張彥面前,畢恭畢敬的抱拳道:“在下陳宮,拜見驍騎將軍。”
張彥打量了陳宮一眼,見陳宮的雙眸裡,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狡黠的目光,便問道:“不知道呂將軍派閣下前來有何貴幹?”
陳宮道:“呂將軍在營寨裡設下了酒宴,特意差我前來,請張將軍務必在申時三刻前去赴宴!”
張彥拱手道:“有勞陳先生轉告呂將軍,申時三刻張某必定準時前去赴宴。”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就此告辭。”陳宮向著張彥抱了一下拳,轉身便要走。
張彥忽然叫道:“陳先生,請留步。”
陳宮停下腳步,扭頭問道:“張將軍,還有什麼事情嗎?”
張彥呵呵笑道:“據我所知,陳先生之前應該是兗州牧曹操帳下的東郡太守吧?”
“正是。”
“那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陳先生背叛了曹操,而選擇了呂將軍呢?”
陳宮皺了一下眉頭,臉上顯露出一絲不悅,冷冷的道:“這是我個人的事情,與張將軍有什麼關係嗎?”
“沒有,我只是好奇而已。據說現在陳先生是呂將軍的軍師,但剛才呂將軍縱兵在鄄城城北燒殺搶掠,不知道是呂將軍自己的意思呢,還是陳先生建議的?”
“張將軍!你未免管的也太寬了吧?”陳宮陰沉著臉,極力剋制心中的怒火,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句話。
“這是你和呂將軍之間的事情,與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只是想給陳先生提個醒,一個只會燒殺搶掠的兗州牧,可能並不是兗州人民所希望得到的。”
“多謝張將軍提醒。”陳宮皺著眉頭,轉身離開了。
陳宮遠去,于禁這才從隱蔽處走了出來,靜靜的站在了張彥的身邊。
“文則,你說的沒錯,陳宮確實對曹操懷有恨意。屠殺鄄城百姓的事情,即便跟陳宮沒有關係,他身為軍師,看見呂布去做錯的事情而不去阻止,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張彥見於禁來到了身邊,便緩緩的說道。
于禁道:“主公,呂布在軍營設宴,你真的打算去赴宴嗎?”
張彥點了點頭。
“可是主公,我擔心陳宮會慫恿呂布對你不利。”于禁道。
“你大可放心,陳宮也是個明白人,我想他應該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而且僅憑他現有的兵馬,根本不足以對抗曹操的大軍。”
“既然主公已經做出了決定,那就讓屬下帶一些兵馬與主公一起去赴宴吧,萬一遇到什麼事情,屬下也好替主公抵擋一二。”
張彥道:“不用了,我一個人去足矣,人多了反而會引起對方的懷疑。我走之後,全軍交給你統領,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隨意出營。”
“喏!”
天色漸漸黑了,到了申時三刻,張彥獨自一人,騎著烏雲踏雪馬,便朝駐紮在城北的呂布軍營而去。
張彥騎著馬剛走到鄄城的北門,便見有十餘名騎兵早早的等候在那裡。
為首一人是名身披鐵甲,頭戴鐵盔的年紀騎將,劍眉星目,面目俊朗,古銅色的臉上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正在四處眺望。
這名騎將看到張彥出現,立刻策馬向前,畢恭畢敬的拱手道:“敢問閣下可是驍騎將軍張彥?”
張彥點了點頭,對這名騎將說道:“是呂將軍讓你們來接我的?”
那名騎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