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相勞!”
房英忙道:“什麼事?”
齊天聖微笑道:“家主人曾得古畫一冊,卻分辨不出是前人所遺,抑是今人偽造,曾有意邀請房大俠多年,皆因俗務所繫,末克分身。今日得見小友。不由使老夫想起了舊事,故順便邀請你暫作光明境幾天佳賓!”
這番話使房英怔然為難了,他深思片刻,苦笑道:“房家雖有‘神眼’之譽,那是家父闖出來的名號,在下可沒有這份能耐,老丈期許太高,恐怕要失望了!”
夏芳芳介面嬌聲道:“少俠何必過謙,俗語說,虎門無犬子,少俠何不先去看看再說!”
一雙秀眸,盈盈的注視著房英,一瞬不瞬。
房英接觸到她這對目光,心頭不覺—震!
他感到這兩道目光中包涵著太多的意思,似乎是企望、懇求,也有—個令人只能意會的情意。
房英猶豫了片刻,想起了許多未了之事,只得暗暗咬了咬牙,避開夏芳芳的目光,對齊天聖道:“老丈,一年之後如何?”
齊天聖望了望夏芳芳,道:“不行。不瞞小友說,老夫此行中原,抓不到那叛徒岑風,回去受主人責罵。如今唯有你能幫忙,說不定將功折罪,所以打鐵趁熱,勞駕一趟。”
房英忙道:“今天再上玉皇寺,小可代勞如何?”
臉色陰沉的邱潛機卻冷笑一聲,介面道:“昨天是你插的手,今天又要幫咱們忙,若是抓不到人又如何說?”
房英微笑道:“岑風確在玉皇寺中,由小可領路,四位高手保險手到擒來。”
齊天聖微微一笑,道:“小友把話說得太滿了,昨天情形或可如此肯定,現在卻不能如此肯定了!”
房英一怔道:“為什麼?”
齊天聖道:“想那蒙面女子既收容了那叛徒,自然不肯輕易交出人來。此刻怕早有防範,說不定早將岑風遷移到別處,藏匿起來,你就是把玉皇寺翻過來,恐怕也無濟於事!”
房英一怔,暗忖道:“這話卻有見地,以那天香院主的心機,再要拿人,怕並不如自已想的那麼簡單,我當初怎未料到這—層。”
他想到這裡,呆呆望了齊天聖半晌,才苦笑道:“小可實在有許多事待辦,這次,只能有違方命了!”
邱潛機冷哼道:“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房英暗暗一怒,心道:“世上怎有這樣不講理的人!”
怒火—衝,也冷冷道:“老丈這豈不強人所難?小可告辭!”
邱潛機倏然冷笑—聲道:“正是如此,只怕你走不了!”
話起身動,右手一揚,食中二指,猝然飛出,向房英腰際麻穴點至。
這驟起暴襲,不但快逾電光。而且招式部位也奇奧已極。房英大驚之下,要避已不及。吭!“哼!”了一聲,人已中指而倒,被雷三炮伸手扶住!
他驚怒交進下,不由怒喝道:“這算什麼意思?”
雷三炮粗獷的笑道:“小老弟,委曲你一下,我保證對你沒有什麼惡意。”
說完口中打了一聲胡哨,只見一輛馬車,轤轤而來。房英這時才發覺這批光明境的高手,早有預謀。
這時他心中焦急萬分,星眸中露出憤怒的光芒,卻不知道對方這番舉動到底是什麼用意?更不知道對方會怎樣擺佈自己!
馬車馳近,齊天聖微微一笑,道:“房小友,老夫只能暫時委曲你一下,同時你的手指傷處也該包紮一下了。三炮,扶房少俠入車!”
說話中,又向僵直的房英揚手—拂。
房英只覺眼前一黑,人立刻憩然進入夢鄉,要暈未暈時,僅瞥見夏芳芳嬌容上浮起得意的微笑。
他不知道這完全是夏芳芳的主意。原來自邱潛機一時大意,未能獲勝,為了賭約,只能暫時退出玉皇寺,到了泰山山腳,夏芳芳倏然停步沉思起來。
她是光明境主的愛女。她不走,齊天聖等人自然也停住腳步,雷三炮不由奇道:“公主,你住想什麼?”
夏芳芳秀眸一轉道:“我在想一個問題。”
夏芳芳故作深沉的道:“我在想房英剛才破解邱老那招‘飛輪飛魂’煞手的手法,頗像父親提過的那家對頭,昔年用以避過父親三次飛輪煞手的招式!”
此言一出,齊天聖及邱潛機神色頓時一震,齊齊沉思起來。
當時誰都沒有注意,經此一提,不由皆感到懷疑起來。
“你們都不知道家父所以絕足中原,就因昔年在中原與那個對頭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