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很悲哀啊這種事情,這是僅次於連判斷自己有沒有能力都不能的一類人,以及鼓起勇氣到醫院捐精結果被拒絕的一類人的結果啊真是
一般來說,每當埃吉爾非常煩悶的時候,特別是因為這種事情煩悶的時候,他都會找個女孩子好好地做一些愛做的事。就這樣持續一個晚上。睡覺。等到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當然,也有些時候,這種煩躁心情超過了對於性愛的渴望。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只屬於埃吉爾這類人,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陌生靈活的煩躁——埃吉爾非常欽佩那些神經大條的同類和先輩。稍微在另外一個世界居住個三年五載的,就完全忘記自己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事情了。爸爸媽媽的也叫的那樣親密。沒心沒肺到了那種程度,也是很歡樂的事情呢。
但是埃吉爾不行,即使在這個世界上生活了十年也不行。即使已經擁有了家庭,擁有了國家,擁有了他所愛的,也愛著他的人。也同樣不行。有些時候,埃吉爾睡醒了之後不敢睜開眼睛。他害怕一睜開之後,放眼望過去的不是裝飾奢華無度的寢宮,不是野戰軍營,營帳或者別的,他在這個世界所居住的房間。而是回到了那個不足二十平方米,擺了八架上下鋪的大床,空氣差的不得了的學生宿舍裡面。
到那個時候,埃吉爾應該怎麼辦?打個哈哈然後下床,一邊踏著拖鞋到各種味道都有的衛生間去刷牙洗臉,一邊跟同學說昨天我做了個夢……
那還不如死了好。
所以,最終,當埃吉爾焦躁不安地情緒到達頂點的時候,他都會用另外的方式來排解,第一個是徹夜不眠的到他的便宜妹妹那裡去,跟她說這件事情,讓後讓歐若拉變著法的損他。以此來證明,以及不斷加強他在這個世界的存在感。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知道他所有秘密的“人”的存在。讓他知道他並不是孤單一人。
說起來,歐若拉似乎也知道埃吉爾的這種顧慮,以及憂愁來著。雖然埃吉爾看起來是個天性樂觀,而且腹黑的一塌糊塗的瘋子。但是自始至終都跟在他的身邊,看著他一點點成長起來的歐若拉卻知道,這個堅固的堡壘外殼之下藏著的,是多麼容易受傷的一顆水晶般的心。
嗯,這麼說稍微有點噁心,而且太過文藝,或者有人接受不了。那就用更通俗易懂的話來說明好了:抖S都是玻璃心。這樣大家瞭解了嗎?瞭解了吧。
當然這個方法是有副作用的,就是在埃吉爾恢復正常之後,掌握了這些黑歷史的歐若拉固然不會將這些事情外傳,但是在單獨和埃吉爾相處的時候,這位長公主殿下卻總是喜歡將這些事情拿出來奚落埃吉爾,讓埃吉爾覺得很沒面子。
所以,埃吉爾還有第二個排憂解難的渠道。就是貞德。
作為一軍統帥,貞德雖然統御出眾,甚得軍心,但是太過心慈手軟。所以只勉強算是一流統帥。但是如果說是聖女屬性的話,埃吉爾還沒見過比她更合適這個稱呼的人。在與貞德相處的時候可以淡忘時間,淡忘紛爭以及其他一切的煩惱,只要和她一起說說話,也不用做別的事情,就能夠感到心情平靜。而且沒有任何的副作用。
說起來,對方就是那樣的女孩子呢,總是給人淡淡的溫馨感覺的女人。所以當她拔出了佩劍,異常強硬的逼迫埃吉爾的時候,讓埃吉爾覺得驚訝的很。實在想不出來平時脾氣那麼好,完全沒有發怒過的貞德,會變成那個樣子。
想到這裡,埃吉爾睡意全無,輕輕將阿爾託利亞的手臂鬆開來,然後起床,迅速的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讓守在營帳外面的索尼婭覺得非常意外。
“怎麼了,主人?”懷抱長劍,斜倚著營帳閉著眼睛假寐的索尼婭,在埃吉爾走出營房之後便睜開了眼睛。這樣詢問道。
“備馬,朕要回克拉科夫去。”埃吉爾很簡單的這樣回答。
這時候,如果是別的人的話肯定會驚訝,為什麼回克拉科夫去,戰爭不打了嗎?軍隊還留在這裡啊。現在還是晚上呢,再等一段時間不行嗎?不跟其他將軍商量一下嗎?究竟因為什麼原因啊?
類似這樣子。
但是索尼婭卻完全不同,聽見埃吉爾這麼命令之後,毫無怨言與疑問,點點頭,一句明白了便離開了。片刻便牽了六匹戰馬來。倒是讓埃吉爾覺得有些驚訝。
“嗯……你先等等。”埃吉爾轉身,又進了營房內,找出紙筆,給阿爾託利亞留了個便條,寫著:“我回克拉科夫了,十天內就能回來。”——雖然說這樣也太過兒戲並且不負責任。但是好歹比之前一聲不出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