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雙手按上,深吸一口氣爆出一聲怒吼,渾身真氣蓬勃而出,竟然硬生生將兩千多斤的圓石推落山坡,朝早已經嚇破膽的敵軍滾去。
嚇破膽的敵軍更是恐懼,抱頭逃竄的速度更快。
秋天的津門,很多地方早已冷風蕭瑟,看看地上已經枯蔞發黃的草,許平大概明白紀龍的意圖,雖說這些草的密度不至於能把自己燒死,或許也沒太大損傷,但這把火真燒起來的話,肯定會軍心大亂,到時部隊一慌張他也就有了可趁之機,算盤打得真好!
許平冷笑了一下,命人拿來一枝火箭,眯著眼瞄準山坡下乾草最密集的地方,眾將滿臉期待,看著主子發神威。
萬眾矚目的一箭射了出去,很他媽華麗的射偏了!而且偏得很離譜,離目的地起碼還有幾十米的距離,遠得實在不像話。
媽了個B,有沒有必要偏那麼遠呀!許平不禁老臉一紅,射箭確實不是自己的強項,武功高和精準度似乎沒什麼相關,看來以後得多加練習了,難得想賣弄一下,卻他媽的給自己難堪。
惡鬼營的眾將只覺得尷尬,想笑又不敢笑,剛才看主子的架勢確實很威風,但這技術未免太差了吧,稍微訓練幾天的新兵都不只這個水準,不少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偏差這麼大的!
許平又氣又無奈,心裡非常鬱悶,真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看著眾將偷忍竊笑的模樣,恨得真想把他們丟下去:老子射箭不行,起碼手上扔的功夫還不錯,再說,射箭不行,She精也比你們強,一群王八蛋!
張虎!看就明白許平的意思,趕緊跑上前來,拿了幾枝火箭對準乾草射過去,百發百中點燃一堆堆密集的乾草,燒得本就驚慌的敵軍更加驚恐,精準的箭法立刻引來了一片驚歎聲,更讓許平鬱悶得睪丸都快脫落了。
秋風很大,火勢迅速蔓延開來,燒得敵軍更是膽寒,後有落石前有大火,更是讓他們驚慌得亂不成軍,突然“砰砰砰”的幾聲爆炸聲傳來,幾個丟棄在地裝滿火藥的木桶意外被點燃,山坡下接連傳來爆炸聲,不少倒黴的兵丁也被炸得血肉橫飛。
張虎眯著眼看著火藥桶一個個的炸開,突然眼一尖看到靠近城門的樹林邊約有二、三百人匆忙逃竄,不少都是拿著火藥桶的兵丁,立刻興奮的拿起火箭再次瞄準,這射程已經夠遠了,但他卻一臉堅毅看起來十分鎮定。
清脆的破空之音再一次響起,燃燒的火焰似有生命般朝他們飛了過去,劃過一個長長的弧線後,準確的射在其中一人手裡的火藥桶上,一聲爆炸後連帶著其他的火藥桶也炸開,這群逃兵還沒來得及驚恐,就被連鎖爆炸炸得血肉橫飛,地上也出現一個個一米多深的大坑和無數的斷肢殘體,遍地都是冒著黑煙的屍體。
剛想往這方向逃的人一看就嚇破了膽,立刻哭喊著跑向別的方向,又被惡鬼營的眾將們用石頭硒死了不少。
“哈哈!”
陳虎站在高處豪爽大笑起來,看著底下一個個哀號的敵人,這時候更是意氣風發,其他人崇敬的眼神變得更加火熱。
兩千人的偷襲小隊,在一輪箭雨和巨石的屠戮過後,竟然留下一地的屍體,只剩一百多人朝城門逃去,即使是早上的偷襲也沒有這麼好的戰績,未損一兵一將,能滅那麼多敵軍,這一戰更是大大的鼓舞了惡鬼營上下的軍心,讓他們初上戰場的惶恐瞬間全變成勝利的喜悅。要不是許平下令窮寇莫追,恐怕這會兒興奮的眾將早就追了上去,真正來一次全殲了。
“主子,我那一箭!”
張虎轉過頭來,興奮的剛想自誇一下那百步穿楊的一箭,卻是找不到許平的身影。
“主子呢?”
張虎心裡一突,隱約有些不好的預感,趕忙拉過一個也是難掩興奮的兵將著急的問著。
張虎神準的射法已經蠃得他們的尊敬,兵將面露崇拜,趕緊回答說:“主子剛剛回去了,臨走的時候下令我們快速的清理戰場,把能用的東西都帶回去。”
“知道了!”
張虎立刻苦著驗,心想:真是完了,剛才主子射箭時丟了那麼大的臉,自己卻不識時務的大出風頭,這破腦袋怎麼就不先想一想,這不等於是在搶主子的風頭嗎?再一想更有故意奚落他的嫌疑,完了完了,這次肯定活罪難逃,怎麼辦呀!
張虎頓時愁得快哭了,主子爺整人的手段絕對非比尋常,和藹的微笑,關切的語氣,卻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己這會兒真是碰到鐵板了,怎麼沒頭沒腦的去出這個風頭,不知道晚上會有什麼非人道的待遇,淒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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