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步兵明顯不想讓人發覺,近五千的人馬藉著樹林的掩飾走得悄無聲息,雖然人多但毎一步都小心翼翼,十分安靜,一些沒警戒心計程車兵甚至沒有察覺。
許平一看這架勢不由得冷哼了一聲,他們對這的地形非常清楚,絕不會白痴到認為這樣可以瞞天過海,照這樣來看肯定有別的陰謀。
“陳奇!”
許平想了好一會兒後,冷笑著說:“你盯著這群人,等他們靠近再叫弓箭手射擊。記住,不管情況怎麼樣都別出去追知道嗎?”
“是!”
陳奇什麼都沒問,立刻板臉走了下去。
“叫兩千名射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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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想了一會兒已經有些頭緒,徑直來到山坡的北邊,這個坡面是四面裡最傾斜的,有點類似懸崖,到處都是亂石,而且坡度很陡,根本不適合大量計程車兵進攻。
“主子!”
張虎滿腦子的疑惑,這種地形恐怕任軍神再世都不敢帶兵來打,別說衝鋒的速度不快,這種滿是崎嶇的坡面也不利於兵馬的展開,衝過來和找死簡直沒區別。
許平回頭一看,兩千名弓箭手早已經到了,馬上示意他們先蹲下來不許出聲,邊笑著繼續盯著山坡下的那片林子。
這時候眼尖的已經看到了林子裡有人影聳動,張虎不禁眼前一亮,看向許平的眼神更加崇敬。只見樹林裡密密麻麻,大約有一千多名的步兵正悄悄走近,沿著樹林的掩護走得十分隱蔽,為首的軍將正嚴肅的指揮著,他們躡手躡腳的朝山坡上爬來。
“主子,火藥!”
張虎壓低聲音,指著一小隊人馬手上的木桶說:“他們可能要放火!”
你以為我不知道呀!許平立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過也趕緊分析起眼前的形勢,看這樣剛才那五千人其實就是誘餌,企圖誘使自己去關注那邊,其實這邊放火偷襲的才是主力!要是猜得沒錯,如果被他們得手,城裡肯定有一支準備好的軍隊立刻就會呼嘯而來,趁亂攻打南坡,一環扣一環真是縝密。
“該死的紀龍!”
許平不由得嘀咕了一聲,這傢伙真是奸詐,要不是自己不怎麼興奮,這會兒恐怕早就上當,帶著人去迎擊那五千個誘餌,大放空門的等著他來燒。
“弓箭手準備!”
許平示意張虎彆著急,小聲的下令說:“沒我的命令誰都不準放箭,一會兒我喊放的時候,你們不用瞄準,用最快的速度把手裡的箭射完後,立刻到前面來把落石推下去,但不用下坡去追知道嗎?”
媽的,老東西以為老子會高興得放鬆警戒,想搞偷襲,看老子不殺得你有去無回。不過這狗屁計畫倒也夠陰險。許平在心裡咒罵,也不得不佩服紀龍的心思,他對人心理的揣摩實在厲害。
山坡下的人非常警覺,一邊小心翼翼的前進,一邊警戒的看著山上的情況,因為角度問題也不可能看到上邊有伏兵等著他們,這下軍將們才鬆了口氣,催促著拿火藥計程車兵快點爬坡而上,其他人也摸出大刀慢慢跟了上來。
山坡上到處是雜草和崎嶇的亂石,這很大程度上阻礙了他們前進的速度,兩千多入無法集中,一鋪開頓時就變得零散。惡鬼營的將士們屛住呼吸,很多人手心已經開始冒汗,眼裡卻有難以掩飾的興奮。
許平眼裡露出兇光,靜心看著他們一步一步艱難的爬上來,五百米,三百米,兩百米……差不多到了一百米左右的距離,許平立刻大喝一聲:“放箭!”
爬坡計程車兵這才驚覺到山上有埋伏,想反應的時候已經太遲了,惡鬼營的弓箭手早就有所準備,繃緊的神經一放鬆,手裡的箭枝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朝他們飛射而去!
一波接一波的箭雨如同一張大網,黑壓壓一片籠罩在他們上空,速度之快根本來不及反應,山坡上計程車兵早就爬坡爬得疲累,箭雨落地時他們立刻慘叫起來,慌不擇路的轉身逃跑。在一片鬼哭狼嚎的慌亂中,越來越多人被射中倒地,其他人嚇得屁滾尿流,只恨爹媽沒多給幾條腿。
幾輪箭雨過後,惡鬼營計程車兵立刻大吼著站起來,一個個抱起石頭朝山坡下砸去,許平也站起身,欣喜的看著箭雨過後敵人的狼狽,滿地哀號的人數,這一輪起碼射傷他們一半。
山坡上的兵丁這時候哪還顧得上累,一個個哭喊著開始逃跑,有些受傷倒地的本來傷勢不重,卻被慌不擇路的同伴踩死了,場面頓時亂得讓人眼花。
“讓開!”
張虎爆喝一聲,走到一塊足有兩米高的圓石旁邊,站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