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
兩人都沉默了片刻之後,劉煌說出了一句特有種的話,竇芽菜遙想當年剛進太尉府的時候,她被太尉府的人排擠沒吃上晚餐,劉煌大叔親自將飯菜端到她的房裡,讓她用美食填飽了肚子,而如今,若如初見那般好呀。
“王……大叔,你真man。”
“什麼咩?”
“沒咩,我的意思是大叔是個男人。”
“荒唐,本王還是個女人不成。”劉煌又擺出老成的王爺樣,綁起臉教訓了他那讓人頭疼的小妻子,“竇芽菜,本王只問你一句話,對於本王,你信是不信?”
他的心中有了一個想法,只是需要竇芽菜的全然信任才能辦成。
“大叔指的是哪方面?”
“任何方面。”
“任何方面?那可不一定。”
“那你究竟是哪一方面不信任我啊!”劉煌一急,又將“本王”說成了“我”。
“聖人都說了,食色性也,食慾和色…欲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本性。”竇芽菜記得媽咪來例假的時候脾氣總是很怪,她是不是也染上這毛病了,總想跟人對著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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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煌無語了,他索性趴了下去,將竇芽菜壓在身下,大手撫上她的大腿,竇芽菜渾身一顫,感覺某地方又來了一陣什麼。
“你給我聽著,本王要你相信我,你必須得信!你聽到了嗎?否則……”否則什麼?劉煌也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可以恐嚇竇芽菜的。“總之,你要說相信本王。”
“我……相信‘本王’。”劉煌生氣了,還是先順著他的意思為妙。
“那就好!”說來有些悲哀,堂堂六王爺,大男子漢,卻要用這種恐嚇的手段讓一個半大女人信任自己。
第2卷 王妃竇芽菜 152 雲雨之事
“總之,竇芽菜,記住,要信任本王,明白了嗎?”劉皝看著她的眼睛,堅定的眼神裡開出一串桃花來,竇芽菜瞬間就被這桃花迷了眼,好會勾人的眼,竇芽菜在這一樹桃花下兵敗如山倒,點頭猶如小雞啄米。
“很好,本王有要事,這就走了。”劉皝離去之前,意味深長地看了她初次為人的小王妃一眼,或許是因為知道她該流血的地方流了血的原因,他覺著幹扁竇芽菜忽然之間多了些女人的風情,一舉手一抬足的,有了些許嬌羞的意思。
竇芽菜機械式地點頭,看著劉皝跨著堅定步伐離去的背影,突然之間意識到,這個男人是他的丈夫。
咦?只是這小子,不是說“本王親自接你來了”嗎?怎麼的話一出口就忘了,最終還是把她留在側宮一個人走了,感情他剛才的一番話都是在鍛鍊口才,又或者只是他走錯出口的一串響屁?
回味著他剛才在他大腿上挑逗的動作,她想起了一句話,貌似是一個什麼專家說話的,雖然有些不合適,但意境對了——男人說我要你時勇猛有力,男人說我愛你時有氣無力。
她竇芽菜饒是被劉皝的美色給迷惑了。
禍水呀禍水,美豔的男人比美豔的女人更禍水。
“太醫,本王妃問你件事。”半個時辰之後,百思不得其解地竇芽菜開口與床邊這位號脈號了半天,據說是奉了六王爺之命前來的她的專職老太醫說話。
“不知六王妃所問何事,奴才在這宮中做了足足五十年太醫,奴才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老太醫捋著花白鬍子表達自己盡忠盡責的誠意,同時又將自己的豐功偉績提了一提。
“這個問題,本王妃已思考了半個時辰之久。太醫,女子來了初潮之後,是不是就可以與男子……與男子翻雲覆雨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便將ML用代替詞來代替。
“……啪嗒”聽了這話,老太醫捋著花白鬍子的手失控了,硬生生將自己銀絲似的鬍子扯下來好幾根,這……這……這,早聽說六王爺的王妃雖然其貌不揚,卻總能說出些驚人之語來,卻沒想到卻是如此之驚人。
“老太醫,您還能人道麼?”
“罪過呀罪過……六王妃……”老太醫不得已開口,但想到自己一個老頭子與一個青春年華的小王妃一本正經地討論著人倫男女之事,便覺得一股氣血上湧,他扶住了自己衰老的胸口。
“嗯?”
“小王妃,奴才已是耄耋之年,如何能……”
“哦……”竇芽菜恍然大悟般一聲長“哦”,結果驚得老太醫一口氣提不上來,轟隆一聲,身子隨著椅子倒塌在地——他昏了。
於是一些更年輕些的太醫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