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的,不禁讓劉皝心生疑慮,於是非掀不可了。
“不要!我不好意思。”竇芽菜用雙腿夾住了被子,用手捶打著他胸膛,但她那點力氣就跟按摩似的。
“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是假夫妻!”
劉皝用力掰開她的腿,將被子掀了起來,頓時,一團印在白色錦被上的紅色赫然出現在他的眼前,有點像一朵開到絢爛的芍藥。——
這——
兩個人同時傻眼了,一種尷尬的氣氛瀰漫在四周,劉皝一雙手拿住被子的一角,眼睛從被子上的紅芍藥慢慢移到了竇芽菜某個部位上——
“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沖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七七任脈虛,太沖脈衰少,天癸竭,地道不通,故形壞而無子也……”劉皝喃喃地念著《素問&;#8226;上古天真論》中的一段話。
王妃竇芽菜出癸水了?
王妃竇芽菜真的長大了?
“啊!”竇芽菜最先反應過來,她尖叫一聲,紅著臉翻過被子將身子裹緊,現在她恨不得有個地洞讓她鑽進去。
“都叫你不要掀了,偏偏要掀,掀完看完還在那邊背書,你……你變態啊你。”哪有人見女孩子來月經了還在那邊背書的。
“我……你……你來……你來癸水了!”劉皝只覺得一股血氣衝上頭頂,然後一種奇妙的感覺整個身體內上串下跳,有點激動有點……有點如釋重負的感覺。
“對呀對呀,你幹嘛那麼奇怪的表情,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齡都要來這個的。你正宮裡的那兩個早來了八百年了。”竇芽菜用被子蓋住頭,恨不得挖個地洞將自己埋進去,那麼久不見,一見面就這麼糗,時運不濟啊。
“以後是大人了,不準再說‘假夫妻’之類不負責任的話了。”劉皝將她的頭從被子裡拿了出來,擺出王爺的架勢,嚴肅地說道,“還有,搬回去。”
“不要!”竇芽菜不假思索地拒絕了劉皝的提議。
“不要耍脾氣了,本王都親自來接你了。”二度被拒,六王爺的面子上有些過不去。
竇芽菜偏過頭,不說話。
“竇芽菜,如果本王說景陽宮那張床除了你,沒有任何女人接近過,你相信嗎?”
“不信。”再一次不假思索的回答。
劉皝突然覺得很無力,這就是兩個人之間的信任危機嗎?他突然覺得他的愛和關心對於竇芽菜來說,只有一點點的分量。
“好,我不管你信不信,現在馬上跟我回去!”劉皝決定來硬的,但是竇芽菜卻坐了起來,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說道:
“大叔,難道你不知道出來容易回去難嗎?”
“什麼意思?”
“皇后娘娘要我出來,我便出來了,若不出來也會被趕出來,都出來了再回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為再回去不再是你我兩個人的事情了。”
“你說得很有道理。”母后、太尉府、將軍府【上官雨痕的父親是老將軍】、還有虎視眈眈地三哥,真可謂是牽一髮而動全身了。
“所以大叔,你還是回你的正宮去吧。”
一入侯門深似海,大概就是這樣的意思了吧,太多的無可奈何太多的身不由己太多的……言不由衷。
第2卷 王妃竇芽菜 151 信任本王
“大叔若非要與你娘作對,是為不孝,這讓你如何在朝廷立足;還有,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讓你如何跟你的祖宗十八代交代……”
“‘後’的事情好交代,你不都……不都已經……來了嗎?”說道這裡,劉煌的心中一陣異樣的感覺穿過。
“王大叔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我說的都是目前所面臨的形式。”
“‘後’的事情,再正經不過了。”
“那‘孝’的事情呢?”竇芽菜決定不在‘後’的事情上糾纏了。
大劉王朝,歷來以孝治天下,這王爺娶妻納妾都是由皇帝皇后娘娘決定的,若劉煌不聽,便視為不孝,這個不孝的罪名比起今天來要沉重不知道多少倍,它是一個人品行好與否的最關鍵標誌,而作為王爺若品行不好如何又能讓人心服口服從而登上帝位呢。
而劉煌若因為竇芽菜而將側妃貶黜,那竇芽菜也將落個妒婦的罵名,完全有罪名被趕出皇宮了,更有甚者,那些史官毛筆動一動完全有可能將王妃竇芽菜描述成褒姒、楊貴妃那等禍國殃民、迷惑君王之人。
“竇芽菜,你放心,本王會將所有的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