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什麼奇怪的。”
他猶猶豫豫,有些遲疑的說:“我覺得上面的洞好像已經挖通了,可是又好像沒挖通,讓人摸不著頭腦。”
我不解的問他說:“這話怎麼說?”
胖子接下來解釋說:“之所以我認為挖通了,是因為雖然感覺上還是在挖土,可是已經沒有土塊土渣下掉來了。不過,話說要是挖通了,應該能上去上面才對。可是直洞的頂上,好像被什麼東西罩住了,不透光亮,也上不去,就好像有個無形的黑色東西擋在了上方,即沒辦法移走,也沒辦法上去。”
聽完胖子的話,月兒舉著火把,攀進了上方的土洞內,不一會,她便跳下來說:“我用火把察看洞頂,上方黑乎乎的確實是土的樣子。我試著用刀挖了兩下,真的沒有土渣掉落,是挺奇怪的。”
我對他倆說:“先休息一會,討論一下現在的情況,看看能不能找到解決的辦法。”說完,突然感覺右肩的傷口癢癢的。心說:傷口不可能這麼快就癒合了,怎麼會發癢?便叫身旁的月兒幫忙解開左肩上的繃帶,想檢視一下傷口的狀況。結果,月兒聽到我的話並沒有動手,反而看向她身旁的胖子,好像在徵詢他的意見。我看著他倆彼此交換眼神,心裡感到莫名其妙,就自己動手把繃帶解開了。
結果,發現傷口竟然癒合了,只剩下幾道墨綠色的疤痕。心中詫異,傷口怎麼會癒合的這麼快,而且這疤痕的顏色,也真夠古怪,竟然是綠色的,我又不是植物,怎麼會產生這種眼色的疤痕。於是,我好奇的用手摸了摸傷口的結痂處,手指觸及到的疤痕突然感覺奇癢無比,我只好用手抓了幾下,結果傷口的結痂處越發的瘙癢難耐,手指忍不住不停地抓撓傷口,直到將已經結好的傷疤上面的皮抓破為止,鮮血也從傷口處又流了下來,這下子傷口的結痂終於不癢了。我舒服的吐了口氣,眼角餘光瞄到一旁的月兒和胖子,則是一臉緊張擔憂的表情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十分的蹊蹺。
我一心考慮出路的問題,不疑有他的對他倆說:“我們現在繼續開會討論土洞的情況,你們倆覺得那直洞上方是怎麼回事?”
月兒首先發言說:“我覺得這種異常的現象,有可能是“幽靈土”在作怪。”
第八章 地下城
我們和胖子月兒三人在漆黑的地底迷失了方向,都認為是空間錯亂所導致的結果。於是,我想出挖通頭頂的土地鑽到地面上這個辦法,畢竟挖盜洞是我們盜墓手藝人最熟悉的逃生手法。可是,在工程進行中,我們發現頭頂的土洞內出現莫名怪異的狀況,沒辦法再繼續工程,只好坐下來商量對策,找出原因,然後想辦法解決問題。
討論的途中,月兒冒出了一句不著邊際的話,聽她說完,我笑著說:“我就聽說過“幽靈船”,這“幽靈土”是個什麼玩意?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月兒甩甩額頭上的劉海說:“老人不是常說,物件老了就會成精。蒲松齡的書不是也寫,金銀有魄,久之能幻化成形。既然會有幽靈船,那麼理所當然也會有幽靈土,不過這幽靈土,不一定就是真的土,而是某些東西的魂魄,看上去和泥土一樣,而並非就是真的土。”
我否定的搖搖頭說:“哪可能這麼玄乎!這也太偏離正常思維的軌道了。”
胖子發表了他的想法,依然是他的那套定論,就是有鬼怪作祟。
我十分不贊同的對胖子說:“咱們能不能從科學的角度討論問題,也許上面就是還沒挖到頂,又或是被什麼類似土的東西罩住了,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說完,我站起身,將火把伸進頭頂的直洞內,然後抬頭看向頭頂的土洞的頂端。
胖子和月兒坐在地上都堅定的搖頭說:“就是在挖土的感覺,卻沒有土渣掉下來,用科學的角度怎麼解釋。既然不是空氣,那可以挖動的東西,定會掉下殘渣物屑。如果是鋼鐵等堅硬的物體,那自然不會掉下殘渣,單憑手感,就知道不是無比堅硬的東西,這兩種情況都不是,你說是什麼?”
我聽到空氣二字,有股電流瞬間閃電般的穿過腦海。我急忙蹲下身,招呼他倆靠近,趴在他倆耳邊,小聲說了兩個字:“有鬼。”
他倆聽我說有鬼,驚訝的張大嘴,胖子撿起地上的衝鋒槍,忍不住四處張望,然後小聲的問:“真的,你怎麼知道有鬼?”
我悄聲的說了三個字“障眼法。”
聽我說完,月兒贊同的點點頭。胖子悄聲的對我說:“我就說有鬼吧!你還不相信,現在印證了我的英明。接下來你說現在怎麼辦?”
我把外套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