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科學範疇了,不合乎常理,已經大大超出人類所認知了解的一切,是根本不可能成立存在的。不過回想掉進深洞裡面以後,所經歷的種種怪誕的事情,又有哪件事是合乎常理說的通的。也許,我們真的進到了一個未知的交錯空間內,而混然不知。
思考了片刻我便覺得腦袋痛的厲害,而且渾身痠痛得難受,實在是太累了,我懶得再對這些荒謬的事情做思考,就跟月兒交待一句說:“我睡一下。”接著就倒頭大睡。
我的這一覺睡得實在太香了,完全沒有被任何的夢境驚擾,舒坦的睡醒來時,發現右肩已經上好了藥,換上了乾淨的繃帶。
而之前神智錯亂的胖子,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狀態,他正和月兒躲在一旁,輕聲的嘀嘀咕咕偷偷的交談著什麼,倆人見我醒了,就突然收聲不再說話了。
見他倆鬼祟的樣子,我心想:有什麼事情故意瞞著我不想讓我知道,難道他倆偷偷好上了,怕我知道了,他倆會尷尬。想到這裡我心裡忍不住偷笑,裝作沒看見,不拆穿他倆。
我坐起身,問身旁的月兒說:“你知道出去的路不?”
只見她一臉茫然的搖搖頭說:“進來洞穴後,小月兒就跑不見了,這洞穴看著好像只有一條通道,其實有很多岔路。而且我發現了一件奇怪的現象,就是我在地上放了一個石子做記號,直著走出幾十步,再往回直著走,石子竟然消失不見了,說明我並沒有回到原來做記號的地方,而是不知不覺走到了別的地方。這裡的地域空間,好像能干擾扭曲人們的認知,擾亂人們對事物的判斷。”
胖子憤憤的說:“這裡就是個鬼洞,吞噬了人們的時間,擾亂認知的方向感。”
我對他倆說:“得想辦法回到地面上,待在這裡太不安全。”
胖子立刻問我說:“你有什麼好辦法?”
我搖搖頭說:“我還沒想到辦法。但是,俗話說的好,“眾人拾柴火焰高,三個臭皮匠還頂個諸葛亮”,我們人多智謀廣,就不信從這裡出不去。”說完,我見他二人都一臉的失望表情,於是問月兒說:“你的揹包裡面,都帶了什麼東西?”
月兒把揹包裡面的東西都倒了出來,兩三包食物,一把帶鞘的短刀,幾發獵槍的彈藥,出發前癩頭子塞給的高粱酒,還有一瓶女士用的髮膠。
我拿起短刀端詳,短刀的刀鞘是牛皮裹著雜銀製成,沒有修飾任何的花紋裝飾,刀把也是普通的鋼製。當我拔出短刀時,發現刀身卻是精鐵燒煉而成,泛著青光,讓人覺得冷豔的同時感到膽寒,我不由得驚撥出聲:“好刀啊!”可以看出此把短刀的刀鞘和刀把都是後配的,沒有什麼出奇。但是刀身,卻安然冷靜的述說著自己的故事。彷彿千年前,它陪在主人身邊征戰沙場,千軍萬馬,橫屍在短刀之下;又彷彿看到,長鬚青衫的仙人矗立山巔,握著它,斬殺妖魔鬼怪力保一方太平。
見我一臉痴迷的樣子,胖子擔心的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問我說:“你沒事吧!”
我回過神來對他說:“既然,這地下通道這麼詭異沒法找到出路。那麼咱們就另闢新徑,不走尋常路。”
胖子不解的問我說:“什麼意思,在哪裡另闢新路?”
我用手指了指頭頂,對他解釋說:“就在這頂上,我們在這上面挖出一條通道。先從頭頂這裡開始挖,如果不行,我們再挖通道側面試試。”
兩人明白了我的用意,紛紛點頭贊同,盜墓手藝人沒有不會打洞的。而且精練的手藝人打出的倒洞,想要方形就絕對不會挖成圓的,可以堪稱一絕。
用短刀挖土這種體力活,全權交給了胖子來解決。我發現我的右肩,隔上幾個時辰,就會兀的疼痛,就像傷到神經那種奇異跳動的疼痛,彷彿肩膀上有顆心臟,不時的會犯心絞痛,毫無章法的亂跳疼痛。心裡雖然覺得傷口的疼痛方式有些奇特,但卻沒有往心裡去。
挖掘洞頂的工程進行了很久,坑洞的高度已經讓胖子無法再站在地面上就能觸及到了,他只好跳上頭頂的土洞,叉開雙腳支撐在坑洞中,繼續進行挖土。
不一會,胖子就滿頭大汗的跳下來休息,而月兒就學著胖子的姿勢接力,叉開雙腳蹬在洞內挖掘泥土。而我只能坐在地上乾瞪眼看著滿頭大汗的二人,心理暗歎: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
他倆就這樣交替著進行施工,眼見上面的直洞達到三丈多高了,胖子從上方的土洞內滑落,臉上都是汗水和泥土混成的泥漿,他用衣袖擦了一把臉,然後提著短刀對我說:“奇怪了。”
我問他說:“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