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白色的霧氣影子是什麼,它都不具有任何的威脅性,所以,自己也不必浪費時間深究。想到這裡,我安心的向外走去,心想著:得快點通知大家,自己發現墓室了這個喜訊。
我爬出盜洞口,師父他們伸手將我拉了上去,我馬上興奮的對他們說:“下面挖通了,我看到墓磚了。”
羅大鬍子激動的抱住我,高興的大笑,師父則掏出羅盤,彎腰屈膝率先鑽進了盜洞,我們也馬上緊隨其後。盜洞不是很長,這說明師父他們定位準確,我們由於太過高興,腳步也倍感輕鬆,轉眼間便來到了墓室的磚牆近前。師父開啟手電筒照亮手中的羅盤,羅盤的指標胡亂的轉動,片刻都不停歇。見到羅盤指標亂轉,師父只好將羅盤收起來,將耳朵貼在墓磚上,然後用手指有節奏的敲擊墓磚。
我站在師父的身後,將青銅匕首遞給他,師父仍舊保持著側耳傾聽的姿勢,對我說了句,“迴音清脆。”
“迴音清脆”,說明墓磚的後面鑲嵌了鐵板或鐵片,用來防盜,也只有帝陵才會採用這種奢侈的方法防盜。師父將青銅匕首插進石縫內滑動,頃刻間兩塊墓磚就被拆了下來,而手電筒的光亮,清晰的照射出石磚後面有金屬的光芒。
師父繼續用青銅匕首拆卸墓磚,等拆出一個不小的洞口後,先是用匕首輕輕的敲擊一下鐵片,這是試探一下鐵片後面是否還有隔層。敲擊完後,師父表情輕快了不少,他又用刀尖在鐵片上面劃了一下,放在鼻子近前聞了一下,然後笑著低語道:“腐繡嚴重,沒有灌油。”
師父觀察完畢,然後迴轉過頭對我說:“你帶他們先出去,封閉的墓室需要透透新鮮空氣,要不我們下去會因為缺氧被活活悶死。”
聽師父說要獨自一人留在這裡,我多少有些不放心,便對他說道:“留您自己一個人在這裡我不放心,萬一開啟墓室時有危險怎麼辦?還是讓我留下來一起陪著您。”
師父用青銅匕首在鐵板上用力劃了一刀,然後對我說:“鐵片很薄,而且腐蝕嚴重,我幾下就能搞定了,然後會立刻出去。盜洞內狹窄多有不便,你留在這裡只會平添麻煩,幫不上忙,你還是快點抓緊時間帶他們出去。”
我聽完覺得有理,就立刻和身後麵人倒退出去。到了地面上以後,我不放心的守在洞口邊向內張望。這時,身旁的羅大鬍子拿出來一包煙,抽出一根菸遞給我,我擺了擺手說道:“我不會。”
羅大鬍子將香菸叼在嘴上,笑著點燃以後對我說:“現在很少有不會抽菸的年輕人了。”
而一支菸的功夫一下子就過去了,師父還沒有上來,我開始在洞口外不安的踱步徘徊,焦躁的不停挫著手。心說:師父怎麼還沒有上來,青銅匕首削鐵如泥,手指般粗細的鋼筋一下就能割斷,墓室內的鐵板已經腐鏽的不成樣子,完全是手到擒來,不用費吹灰之力便片刻間就能搞定,怎麼會這麼半天還沒出來,該不會是下面發生什麼事情了?
望著黑魆魆的盜洞內,我越想越是擔心,於是停止踱步,對羅大鬍子說:“羅叔,我放心不下我師父,我先下去看看,你們先在上面等一下。”
羅大鬍子對我說:“賢侄,有點耐心,這才過了片刻的功夫,你師父不會有事情。即使發生了什麼狀況,那麼狹小的盜洞,你下去後反而是添亂,幫倒忙。”
羅大鬍子的話說得在理,要是下面發生師父也對付不了的狀況,我下去也是徒勞無功沒有用處。想到這裡,我只好穩住心態,繼續的在盜洞外等待。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失,大家臉上的表情也在逐漸的發生波動,我的表情是越來越凝重,羅大鬍子也是漸露擔憂的神色。
不能再等下去了,我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我將揹包背在身上,然後對羅大鬍子說:“羅叔,下面肯定是出問題了,我師父不可能知道上面有這麼多人在等他,弄完了還不上來通知一聲,他老人家可不是像我這種不著調的人。”
羅大鬍子點點頭,然後對我說:“我也有點擔心,我們一起下去看看。”說完他對老外隊友招招手,指了指盜洞,示意要全員下去。搜救隊現在雖然沒有翻譯,彼此間的語言不通,但是由於長時間的相處下來,使得我們越來越有默契,一個手勢,一個眼神,就可以彼此心領神會。於是,大家彎著腰步入盜洞內,我立刻在低矮狹窄的盜洞內疾走,感覺大腿都抽筋了,但是已無暇顧及,心裡全是滿滿的擔憂。自從見到那白色的影子,我的內心深處其實一直很是介懷。白色的身影穿過我身體的時候,如同寒來之氣候,惡寒而蕭肅,好像從陰間飄出來的一樣,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