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進內間去。”陳黑子說道。
“陳爺來啦,裡面請。”內間一個看門的賭託一臉恭敬,因為,陳黑子借錢他看到了。
陳黑子哼了一聲幾人走了進去。
裡面是一個密室,跟外間全部隔音。並且,三個穿著三點式的漂亮女子一見有客人上來馬上熱情的上來詢問需要什麼,比如酒水之類的。
“嘿嘿,楊小妞,好久不見你這裡是越發的豐腴了。”陳黑子伸手在一個圓臉女子胸脯上捏了一把。女子也不怕,還故意的往前挺了一挺把一對‘碩大’的東東硬塞進了陳黑子大手之中。
能進內間的全是大款爺,到時贏錢了隨手給點小費就是一千幾千的。只不過給你摸捏幾下,划算得很。跟那些滿大街叫賣百來塊一次的‘窯姐兒’們好秒多了。當然,你要帶人走也成,只要有錢就能‘幹’。
“陳爺要怎麼賭,跟誰賭?”這時,一個領班模樣的中年男子走上前來微躬身問道。
“今天不是我賭,是我一個朋友,就是他,蕭先生要‘玩’。”陳黑子指著蕭強道。另一個漂亮女子一聽,趕緊屁顛著挺著顫巍巍的聖女峰擠了過來。想不到這年輕人才是真正的正主兒,得伺候好了才是。
“拿去!離我遠點!”蕭強一甩手砸了一疊人民幣在她的聖女峰上。
中年男子一看,雙眼抽了抽。估計也是給蕭強的‘大手筆’給震駭了一下。不摸不捏居然直接就砸五千塊。中年人還沒見過如此豪客,而身側的宋賢肉痛的抽了抽牙。
而那小妞當然屁顛著走了,不過,還是相當遺撼。這種款爺贏錢的話估計砸個二萬三萬都有可能。
“小子,你夠囂張的。甜甜居然都不喜歡。她可是這裡的‘皇后’,跟你說,大學裡的校花。‘勤工儉學’來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冷漠的傳來。
側頭一看,此君居然是坐在一張沙發上正叼著一根大號雪茄的一箇中年男子。那傢伙大板頭梳得油光滑亮的。肥頭大耳的像一尊‘佛’。拇指上戴著一個很大的翠玉扳指,估計不下幾十萬,顯富啊。
“勤你嗎滴‘工’,蕭先生喜不喜歡管你屁事。”陳黑子很衝的就下嘴了。
“陳黑子,褲子都給人家‘脫’了還敢囂張,你它嗎滴算個‘*’,不知道老子是三土市來的‘銅爺’嗎?”銅爺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沙發旁邊兩個高大的手下一臉陰厲的盯著陳黑子。
“沒聽說過。”蕭強淡淡的哼了一聲。
“小子,連三土市來的銅爺的大名都沒聽說過你還混個卵子。”一個粗毛大漢囂張的哼道。
“是紅幫兄弟啊,這位蕭大師是我兄弟。”陳黑子好像客氣了下來。
“今天我就給你陳黑子一個面子,叫那小子自抽三個耳刮子就算啦,不狠還不成。不然,你是知道我銅爺的手段的。到時,哪裡殘了的話別怪我心狠手辣。當然,這裡是周爺的場子。我會在外邊好好‘招待’他的。”銅爺一臉高調。故意講給周家保鏢聽的。
“路邊的野花你不用採,不採白不採,採了也白採……”這時,一個有些迷醉的聲音唱著這種改編後的色歌從門外傳來,不久,門開了,一個叼著個大煙鬥,面相很黑的傢伙左右手各摟著一個漂亮高挑女子進著屁股進來了。
“慶爺好。”銅爺一看,馬上大步過去,那頭都快彎到膝蓋上了。
“噢,你……你小子也在啊。贏了多少?”慶爺雙眼迷乎的看了他一眼。
“它嗎滴,正準備贏錢卻是給一個嫩鳥仔打攪了。慶爺稍等,我等著那小子自抽三個耳刮子再開賭。”銅爺一臉諂媚的笑道。
“哪家小子敢如此囂張,居然要攪了我們紅幫的局?”慶爺抬起了頭。
“就是他!”銅爺指著蕭強。
叭……
銅爺還沒反應過來,直接給慶爺一腳踢得來了個拉風的‘王八曬太陽’。後腦殼重重撞在地板上立即腫起了一個青包。
“慶爺,你怎麼打我啊。”銅爺哭喪著臉。
“打你,打你還是輕的,你它孃的趕緊給我狠抽十個耳刮子,不重的話老子活剮了你。”慶爺兇巴巴的,銅爺嚇壞了,啪啪啪……抽抽抽……
這傢伙還真抽啊,而且,掄起巴掌很狠。直抽得兩邊臉都腫得老高,鼻孔流血才停了下來。不過,他莫名其妙啊,怎麼滴就要挨一頓打。而蕭強一臉淡然看著。
“銅狗,知道爺為什麼要抽你嗎?”慶爺兇巴巴的冷哼道。
“我……銅狗……我不明白啊?爺,我真沒作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