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大補丹是最基本的丹藥。而破境丹的煉製又要複雜得多。蕭老大雄心上來,可惜的是目前還沒有蒐集完全煉製破境丹的藥材。
因為,蕭強想盡快給義弟劉凱軍提功。
晚上,在省城某個偏僻角落。蕭強宋賢杜光遜三人在陳黑子帶引下進入了周家開在一間民房裡的賭場。
民房很破舊,但佔地範圍卻是不小,而幾個路口都有暗哨在守著。
“陳爺又來送錢啦?”兩個看門的其中一個瘦臉,三重樓功境,全身肌肉卻是蠻發達的傢伙譏笑道。看來,老熟人了。
“你黑爺今天是來贏錢的。”陳黑子兇巴巴的看了那傢伙一眼。
“除非日頭打西邊出來,黑爺,請!”瘦臉雖說在譏笑陳黑子,但陳黑子今晚上來是客人。所以,還得客氣著。“這幾位好像面生啊。”
“管你卵球,我陳黑子是開賭場出來的,道上的規矩不用你提醒。”陳黑子哼道。即便是陳黑子給周家搞得傾家蕩產還身負重債,但也沒向公安告密過,這就是道上的規矩。
當然,規矩只是面對弱者而言的。如果周家不是如此強勢,估計場子早給公安‘操了’。
“那中,請!”瘦臉伸了伸手,陳黑子帶人推開了舊房子那厚重的木製大門。
“這個場子周家開了一年有餘了,算是長的了。場子經常要換。畢竟,‘條子’的鼻子是很靈光的。
區公安局你周家能打通關係,省城能打通。但是,省廳就難說了。
就是省廳有關係但上邊還有個公安部。像周家的場子很大,部裡會直接下來橫掃也正常。
所以,一個地方不能呆太久。因此,雖說開賭場賺錢,但花銷也不小。因為,要挪一個場地的話就得砸幾百萬搞大堂。”
果然。民房裡面別有千秋。
透過大堂過後進入後邊,那裡才是真正的賭場。
裡面全木裝修。顯得大方古樸。要不是裡面擺著賭桌老虎機等你還會以為是不是進了古代某富豪的宅院裡。
形式還真是多種多樣,角子老虎機、廿一點、輪盤、百家樂、骰寶、牌九、番攤都有。還真是一箇中西結合的賭場。
而大廳裡有三張大賭桌,正在玩牌九。一個個給酒色掏空,又夢想著發財的賭徒們血紅著眼脖頸伸得長長的。有人笑來有人哭。裡面烏煙瘴氣,儘管有著大功率的排氣裝置,但是,賭徒沒幾個不抽菸的。甚至還有些傢伙一邊手裡拿著一瓶白酒幹上一口再下注。
一個個都是病癆鬼一般,沒幾個真有精神頭的。畢竟,在這裡菸酒刺激之下精神壓力過重。再加上熬夜,身體是好不起來。
宋賢也試著壓了幾把,不過,每次都是蕭強指點著下注的。十回居然中了九回。也賺了二十來萬,樂得這傢伙屁顛屁顛的。不由得笑道,“跟著強哥混就是牛。”
“陳爺。好久不見了,今天是不是弄到錢了?”一個黃牙的傢伙帶著兩個強壯的中年漢子上來了。
“賭場專門放高利貸的,叫古元。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兒,他的利息是日加三,借一千塊錢一個月不還的話就變得了上萬塊。再不還的話就要上門了,你弄一些給他他就走。不過。如此一來,利滾利。你根本上就還不清。最後,實在還不了的就逼你賣房賣家產,甚至有的賭徒老婆或女兒長得漂亮得全拉去頂缸了。被他打殘過的賭徒不下十來個。”
“你有欠他錢?”蕭強問道。
“沒有,他估計是想過來‘放水’。”陳黑子冷哼道。
“要不要陳爺,二百萬內隨你開口。”古元笑眯眯的遞給了陳黑子一支古巴雪茄。而自己叼著一根,一幅款爺味兒十足。
“要,拿來,我要現金。”想不到陳黑子哼道。
“咱們有,不用。”杜光遜搖了搖頭。
“你誰啊,人家陳爺都說要了你管什麼閒事?”古元兇巴巴的,一示意,身後一個壯漢往前一個跨步就在示威。
“你再敢朝前走一步老子打爆你狗頭。”杜光遜突然哼道,陰冷的目光如狼,全身氣勢發出。那個二重樓的保鏢嚇得條件反射般的退後了幾大步,一雙眼盡是震駭的看著杜光遜。
這種氣勢樣的東東武者倒是更靈敏,古元也抖了抖往後退了三大步,因為,他是一重樓。
“沒事,拿來。我今天全壓蕭先生身上。”陳黑子說道,古元一個示意,不久,一個手下拿來了一個皮箱,開啟後,裡面二百萬排得整整齊齊,當然,借據什麼的還是要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