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微汗,雙頰因而更顯豔麗,意識到我的注視,格雷的眼神露出少見的羞赧,呻吟愈發破碎不成聲:“啊……哥哥……你……”
“我怎樣?”我輕笑著,右手指尖撫過格雷慾望的頂端,這具男性軀體顯然快瀕臨崩潰的邊緣,火熱的堅硬不住向我手中衝撞,渴求我的給予,甚至無須揉弄,只輕輕一按,便有液體迫不及待地潤溼我的手指,熱情之極。
可惜我做這些並不是為了讓他滿足。
抽回手,不意外地聽到格雷失望的一聲呻吟,動人之極。我深深吸了口氣,鎮定心神,凝視著面前這張佈滿情慾的美麗容顏,突然一笑,不無惡意地將被體液染溼的手指送進格雷口中:“嚐嚐看……你的味道……那時你總逼我含著你,現下也輪到你自已了……”
我的離去讓格雷逐漸清醒,事實上他的自控力毫不下於我,只不過方才正值心神恍惚,又被我突然偷襲,才輕易得手,現下一旦脫離迷茫,眼中雖情慾未退,卻緩緩升起一抹憤怒,不假思索,恨恨對著我插在他口中的手指便咬了下去。
我早有防備,迅速抽手,指尖卻仍是被格雷咬到,微微有些痛楚。哼了一聲,我沉下臉色,就要站起身:“既然你不喜歡,那麼……”告辭的話還未說出,我的身子再度被一股大力抱住衝倒,被褥雖軟,我仍跌得一陣暈眩,回過神來時,格雷已壓在我身上,飢渴地撕扯著我的衣服:“哥哥,我……我愛死你的挑逗……”
我按住他的雙手,眼光順手臂滑至他的腰,再下移到分跨跪坐在兩側的長腿,雖仍虛弱,卻是確確實實地支撐著,格雷的腿,所謂的心理性癱瘓,竟當真好了!
不由笑道:“恭喜你,你的腿恢復了。”
格雷不耐煩地掙脫我的手,繼續與我的衣物奮鬥:“管它呢,現在要緊的是你——”聲音然停住,格雷抬起頭,瞪著我,聲音裡全是狐疑,“你該不會告訴我,你……你是為了這個,才和我……”
知道格雷終會明白,卻料不到他會在此時便明白過來,我微微一笑,伸手下拉過他的頸項,悄聲道:“你也差不多了吧?”
格雷不知是被我的笑,或是我的主動迷住,一時失神,無暇注意我說了什麼,等反應過來時已來不及,他未曾疲軟過的下體再度落入我掌中,被毫不留情地揉弄,胸前的一側嬌嫩粉突,也遭我狠狠捏住——格雷最易受到刺激的幾種方式,實是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格雷早已繃緊如弓的身子再經不得如此玩弄,低吼一聲,顫抖著,迅速在我手中釋放出快欲的白液,人也隨之伏倒在我的前胸。我感受著他在我手中的抽搐,柔聲安慰:“行了,現下沒事了……”
“第一次看到你笑呢。”
“什麼?”我一愣,不知他突然在說什麼。
格雷抬起頭,痴痴盯住我的面容:“在床上,這是你第一次對我笑,好看極了……”
我可以不理他的呆話,卻無法不在意手中那重又昂然的器官,見鬼,格雷這麼快便又有了慾望,正在暗驚,手腕已被人握住,格雷笑吟吟地湊到我耳邊,低低道:“剛才,辛苦你了,這回,由我來罷。”腰一挺,灼熱的堅挺已重重抵在我的股間,順勢摩擦了數下,俊朗的面容現出一縷迷醉。
再糾纏下去,勢必越牽越亂,我一咬牙,半式防身術就此使出,格雷猝不及防,加上雙腿才愈,肌肉無力,輕輕鬆鬆便被我制住,翻壓在身下。
格雷一怔:“哥哥,你要主動?”
我哼了一聲:“我什麼也不動。勸你也節制一些,對身體有好處。”掙脫格雷的阻攔,跨下床,對著衣鏡,整理我被扯亂的衣物。
或許是無力追趕,或是知道現時制服不了我,格雷只是苦笑,從鏡中瞧著我:“哥哥,你好狠的心。”
你有何資格指責我。我冷冷一曬,打起領帶:“你的腿已能動了,還想自殺麼?”
“如果我說想,你是不是可以讓我抱?”格雷倚在床頭,滿懷期望。
“我的槍裡有子彈。”我示意他看向屋子一角,之前被擊飛的掌心雷,“第一次是一時迷惑,我可以拉你;若還有第二次,那是你的選擇,我不會干涉。”
“果然是你會說的話,”格雷看著我幽幽道,“你總是那樣——算了,不提也罷,哥哥你過來,領帶我來替你係。”
被他控制的那一段時日,有時我被格雷折磨到人事不知,第二日的衣物便由他一手包辦,打根領帶,也不算稀罕。我盯著格雷的眼眸,略一沉吟,向他走去。在床邊微彎下腰,我將自已的咽喉毫不設防地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