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丹蘇,留學第一年的年末才想起以前的事,我偷偷去帝國找過你,但那個時候我父親離世不久,集團很亂,有很多人想要我的命,我保證不了你的安全,所以不敢認你、不敢見你。後來局勢穩定了,你不再經常哭了,我就想是不是等時間久了,你就能慢慢忘掉我。”他輕嘆,“其實忘掉我也好,至少能平安,不用為了我擔驚受怕。”
商領領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他:“這些你可以都跟我說,為什麼要瞞著我?”
“景叔也是goldenworld出身,他從來不和陸女士說這些,是我想得簡單了,我以為不告訴你你也可以像陸女士那樣無憂無慮。”
“我沒有陸女士那麼豁達,你不說我會胡思亂想。”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商領領問,“那照片呢?為什麼那麼早就偷偷來帝國看我?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景召想了一下,實話實說:“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開始只是對你好奇,對帝國的月亮好奇。”
或許還有一些雛鳥情節,商領領是他懂得男女兩性之後見過的第一個異性,他對女性所有的瞎想全部源自她。
“我強迫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已經喜歡上我了嗎?”這個很重要,她一定要問清楚。
景召點頭,承認:“嗯。”他要糾正一下,“那不是強迫,如果我不願意,沒有人能強迫我做任何事情,跟你外公更沒有關係,我若要查他,根本不需要透過你。我兩次跟你在一起,都是因為我向你認輸了,打自己的臉,破自己的例,當初說不成家的是我,後來想娶你的也是我。”
哦,原來他想娶她。
商領領悶頭偷笑,景召的聲音響在頭頂,低沉、鄭重:“讓你等這麼久不是不夠喜歡你,恰恰相反,領領,你對我很重要,重要到我不敢隨便讓你冒險,我必須慎重,我比誰都希望你過得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