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嗎,你怎麼不騷了!你怎麼不牛逼了!」
捱了打的媽媽可憐地揚著臉,躲閃著逼視著她的目光。
鹿一蘭不依不饒地追問,揪住媽媽頭髮的手使勁地拽了拽媽媽的頭髮,將媽媽的頭拽的來回晃動著,繼續問道:「說!問你吶,你怎麼不騷了?你怎麼不牛逼了?」
媽媽無助地任她揪著,可憐地揚起小臉回答:「我……不敢了……」
「哼!你也有今天呀,哼哼!你是什麼,說!」
「反革命……壞分子……破鞋……」
「啊呸!」
鹿一蘭鼓起圓鼓鼓的小嘴,把一口唾沫啐到媽媽的臉上,然後振臂高呼:「打倒臭破鞋鄭小婉!」
於是包括媽媽自己在內的所有人便跟著一起喊:「打倒臭破鞋鄭小婉!」
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走到媽媽跟前,先用手提起媽媽脖子上掛著的臭鞋,問:「這是什麼?」
媽媽答:「是……破鞋……」。
可能感覺不過癮,那男人竟然脫下了自己腳上的膠鞋,拿起來送到媽媽鼻子下面,「來,你和它最親,今天讓你親個夠。」
鞋口對著媽媽的臉捂在媽媽的臉上。
捂了半天,那人放開後手揪著媽媽的頭髮問:「愛聞這味嗎?」
「我……我……」
媽媽大口地呼吸著,不知如何作答。
「哈……你他媽的Bi的味比這破鞋還臭,呸!」
一個四十多歲又胖又醜的農村老孃們走上來,「叉開你這騷Bi腿!」
這就是我爸爸的第一個老婆,此時她已經從一個地主婆變成了貧農成份。
媽媽乖乖地將雙腿叉開,那女人脫下自己的布鞋,對準媽媽叉開的雙腿,抽起來,抽一下罵一句:「我讓你發騷……我讓你發浪……我讓你偷人……」。
她罵一句打一下,打累了,又問媽媽:「Bi打疼沒有?」
「疼……」
「喲……疼呀,哈哈……老孃就是要看你疼」,說著又一下子變了臉:「叉開,打一下給我數一下。」
然後她又開始打,捱了打的媽媽痛苦地按照她教的數著:「哎喲……一下了……」
「哎喲!兩下了……」
……
「十二下……」
人群裡暴發出陣陣的大笑。
不一會,媽媽的兩隻鞋也被扒掉,叨在了羅長華的嘴裡,羅長年的頭上,又套上了一個女人的褲衩。
媽媽的一支襪子也不知去了何處,可憐的嬌嫩的白腳丫踩在石子路上,群眾們興致正濃,不斷有人過來故意地往媽媽的腳上踩著,每踩一下,媽媽便發出一聲哭喊,於是便引來一陣鬨笑。
沿著全鎮大街小巷遊了個遍,又轉回到我家門前的打麥場上,因為這裡寬敞,有幾顆百年大槐樹,乘涼的人多,媽媽等三人被喝令分別站到三個石磙子上,高高撅著屁股,把腰彎著,低著頭任人批鬥。
「臭破鞋,老實交待,你和羅長年搞了幾次。」
群眾起著哄地審問。
但即使是起鬨,也是革命群眾,媽媽仍然要老實地認罪:「搞了……兩次……」
一塊黴爛的白薯扔到媽媽的臉上……
「怎麼搞的?」
「對,老實交待,怎麼搞的?」
媽媽全身發抖地撅著屁股,對於這樣的問題,卻不好張口,「我……我……」
人們似乎也知道媽媽不會交待這樣的問題,於是接著起鬨:「老實交待,羅長年操你的功夫棒不棒?」
媽媽羞的使勁低著頭,連聲也不出了。
又一塊土坷垃砸到媽媽低著的頭上,土坷垃碎了,土渣子弄到媽媽的頭上脖子裡。
「哎來了,照相機來了,給這幾個反革命分子照個相。」
真虧了他們,在那個年頭,居然在一個農村的鎮子裡,還搞來一架照相機。
於是人們又七嘴八舌地叫嚷開來。
「讓羅長年和鄭小婉壓在一起照。」
「對,按照你們當時搞破鞋的姿勢。」
群眾動起手來,象是擺弄兩個玩具一樣,先將媽媽放倒在地,抑面朝天躺著,再讓羅長年爬到媽媽的身上,和媽媽臉對著臉。
「對了……哈……轉過臉來,看鏡頭……哈……」
「別他媽的哭哇,來,笑一個,衝著相機笑……對……笑……啊哈……」
「狗男女,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