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裡家都沒人得過這種病。”
“愛德華爵士說,這種病沒有什麼家族史。所以你一定不要埋怨遺傳。”亞歷山大冷冷地說。“愛德華爵士說,肚子裡的孩子既健康又強壯。他希望你能振作起精神。”
眼淚順著伊麗莎白的面頰流下。“我得罪上帝了。”
“哦,廢話,伊麗莎白!”他生氣地說。“愛德華爵士說,你之所以得這個病是因為坐了太長時間的船,再加上不習慣這兒的氣候和食物,沒有別的原因。為什麼要責怪上帝呢?這不合邏輯。”
“不是責怪上帝,而是責怪我自己對上帝三心二意。”
“好了,”他說,嘴角掛著微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我有好訊息告訴你呢。我已經捐了一塊城裡的好地。我準備在這塊地上建造一座長老會教堂。這樣一來,你這輩子都可以按照約翰·諾克斯關於上帝的理念到那兒做祈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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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為人之母(6)
她拉長了臉。“亞歷山大!為什麼你要這樣做?”
“因為為了這事兒,討厭的茹貝·康斯特萬沒有一天不叨叨。”
“親愛的茹貝。”伊麗莎白說,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上帝折磨你,是因為你和茹貝好得像一個人似的,所以他生你的氣。”
伊麗莎白笑了起來。“別傻了。”她說。
他斜倚在椅子上,雙手握成拳頭,注視著窗外的風景。窗子朝南,把花園和遠處的森林盡收眼底。他知道,此時此刻,不應該對她說這些不中聽的話,可是……“我不理解你,”他面對窗外的景色說道,“也不明白你希望丈夫給予你什麼。然而,我已經接受了我們這場婚姻的缺陷,就像你顯然接受了我的情婦。我甚至清清楚楚看出,為什麼你接受了她。因為你把和我做愛當成負擔,而茹貝替你挑過了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