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子。
他忽然有些嘲諷的劃開一個圓弧,五年的努力你都無法進入那一片天地,今日她歸來,你必然無一席之位。這也是他請華如雪來的原因,其一是刺激簫粒脫下面具,其二便是讓這個女人狠狠的摔一次,要讓她知道失敗是什麼味道。
“開宴”上官勳君啪的一聲合上摺扇,溫溫的落下一句。
站在他身後的無心點點頭,拍拍手,歌姬便從兩端漫步走了出來,她們圍繞著遠香堂,舞動著身姿。那支舞是上官墨玉編纂的《為君痴》,也算是她的成名之作。拙政之宴正式開始。
簫粒迅速從錦思的身上跋回眼神,她雖然很不爽華如雪對他兒子那副殷勤的樣子,不過她既然答應了上官勳君。那麼自然要說道做到。無奈眼睛越發看不清楚,一時間有些沒辦法。在一側頭,就看見花流那一副打量和疑慮的美眸。而他鼻翼前一點點的空隙,便發覺上官墨玉往後堂走去,似乎要去換衣服。
有了。她悄悄的將手中的酒杯中的酒全部倒掉,然後開始裝蒜。
“花流,我頭有些暈”簫粒摸著自己的頭,剛才的激動讓她的臉色變得緋紅許多,眼睛的無神沒有洩露她的半分思緒。花流相信了。
“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花流有些擔心的摸摸簫粒的額間,是有些發熱。難道是酒喝多了?花流瞄了一眼簫粒手中的酒杯。空空如也,一時間有些氣惱“那個是酒不是茶,你怎麼能一口氣喝這麼多!自己也不估量下,萬一出什麼事怎麼辦?”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看著簫粒那副“難受”的樣子,心裡也十分不舒服,說不清的不舒服。
“花流,帶我去內堂休息一下吧”簫粒繼續“虛弱”的說道。心想著這個人哪來這麼多話,要不
是遠香堂的內堂賓客止步,她也絕對不會求助花流。剛才看他的樣子,明顯是和他們比較熟。她不能求助上官勳君,那樣會打草驚蛇。
“你真是。。。靠著我,走吧”花流有些嗔怪的說著,但手下的勁卻很輕柔,慢慢的扶起她,讓簫粒靠著他,然後慢慢的往內堂走去。
靠著花流身上假寐的簫粒,正好擋住了錦穹投射過來的眼神。心想著自己正好一箭雙鵰。
第兩百零九章:痴夢一場 中
哪怕像你說的那樣,痴夢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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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到內堂,簫粒便一把推開花流。心想著這個死小孩,竟然得寸進尺。果然長得好看的人都不能相信。“在這裡等我”留下一句異常冷然的話,夾著命令的口吻,簫粒轉過身往更衣間走去。
花流站在內堂最外面,有些無語。好吧,他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的的確確的被簫粒給騙了,他只能感嘆於簫粒的演技太好。不過她到底要做什麼,他剛才見墨玉進去了。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她的演技太好,還是他太過於投入。被騙之後不生氣不詢問安靜的呆在外面的人,也許只有花流一個。
更衣間比她想象的要大多了,簫粒悄悄的往裡面走去。在聽見上官墨玉和她的侍女的聲音之後,便隱沒在一堆衣服後面。開玩笑,她又不是神人,不可能不去查點什麼就能甩出暗述心情吧!她對於上官墨玉的瞭解僅限於六年前的紅娘,那個如紅蓮一般輕柔的女子。其他的,便是一概不知。所以很無奈的出此下策,否則她將會失信於上官勳君。
聽見侍女開始說話,簫粒便屏息,聽著。
“小姐,你別難過了。殷離公子說的那一番話不過是氣話,小姐何苦將氣話放在心上惹自己心煩呢?”上官墨玉的侍女銘心,是上官勳君給她物色的侍女。和無心不同,銘心是個懂事聽話乖巧能力上佳的丫鬟,跟在上官墨玉身邊七年,幾乎上官墨玉每次所做的事情都是經過她之手。有此可見銘心對於上官墨玉的重要之處。
上官墨玉隨手扯落自己盤好的髮髻,任由著瀑布般的髮絲傾瀉而下。她望著銅鏡之中自己的容貌,指尖輕輕的劃過自己的臉頰,眼淚卻又一次悄然滑下。“銘心,我好難過。只要一想要殷離說的那些話,我就好難過。我不是那樣的,不是那樣的”在外人面前華貴有權有勢的上官墨玉,如今只在自己的侍女銘心面前,悄然落下淚來。
銘心心疼的環過上官墨玉,然後安慰的說道“小姐當然不是那樣的,小姐善良、美好,從不分貴賤之區。殷離公子的話不過是氣話,小姐別在傷心了”她跟著上官墨玉這些年頭,已經把比自己小的墨玉當成了妹妹,不忍心她如此難過。
“殷離從來都不亂說話的。可是那一日,他竟然說我是富貴之女,若想成婚定又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