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生怕別人過的太幸福,所以要加把火。
她沒有反駁,如花流所言不錯,她卻是喜歡幹些無聊的事。“那又如何?”她冷冷的看了花流一眼。
“嘿嘿,無賴有理。我懂”花流十分“明白事理”的說道。
切。簫粒冷哼一聲,不在和他多說。為什麼?因為她的身上已經沾上太多“衛生球”了,她可沒力氣又惹誰對她不滿。其實簫粒也懂一個事實,就是若一個帥哥身邊站著一個平凡女,那麼路過的女人會不以為然。但若是帥哥身邊站著一個美女,那麼路過的女人會極為不爽。還好,她屬於前者。
“請諸位賓客都入倚香閣”大觀園裡服侍丫鬟們端著茶果四處走動,一直等到正是開宴的時候才請各位都進去。而華如雪也從南窗的位置起身,往裡面走去。對於她來說,除了一個錦穹,其他的都過不了她的眼。
簫粒聳聳肩,才發現添蓉和另一個女子在一起攀談的走了進去,無奈,她只能和身邊這隻“花蝴蝶”進去了。花流看見了簫粒的無奈,心口間漫起一波說不清的味道。但笑不語,扯過簫粒的手,往裡面走去。
穿過倚香園,便來到了遠香堂。也就是拙政園中最中心的建築。它既是中園的主體建築,又是拙政園的主建築,園林中各種各樣的景觀都是圍繞這個建築而展開的。遠香堂是一座四面開放的展廳。它面朝著水而建,結構十分精巧,周圍都是落地玻璃窗。這個時代的玻璃非常珍貴,然而在遠香堂能見到如此大塊的玻璃隨意擺放,華貴之色可見一斑。透過玻璃看到周圍景色,內堂裡面的陳設非常精雅,正中間有一塊匾額,上面寫著“遠香堂”三字,聽聞是個文人所墨。
簫粒慢慢走進去,發現這裡的南面有小池和假山,還有一片竹林。北面是還設定了寬闊的平臺,平臺連線著荷花池。每逢夏天來臨的時候,池塘裡荷花盛開,當微風吹拂,就有陣陣清香飄來。四處的荷葉催擺,粉瓣在荷葉下嬌羞閃躲,這是最大的一片荷花池,能完全將荷花的百態收入眼底。確實是個好地方。
而宴席便是圍繞著荷花池所設,繞著荷花池一圈,遠香堂也設定了一桌,不過是留給上官家的人和錦穹華如雪用的。圓形的桌子只出現了華如雪一位人,其他人似乎都還沒到。這倒讓簫粒有些奇怪了,作為此次宴會的主持人,上官勳君為何遲遲不出現?她還沒想完,就感覺那個拉著自己手正牽制著自己往主桌那塊走去。
“放手”簫粒喊道,她才不要和那些人一桌。
花流感覺到了簫粒的掙扎,隨即停了下來。“怎麼了?”奇怪,他只不過帶著她去主桌而已了,為什麼要這麼激動。
“要去你自己去,別捎帶上我”說著,簫粒甩過花流的手,轉過身往添蓉的所在的桌子前走去。開玩笑,讓她和那幫人一桌不如直接給她一刀。
添蓉和另一個女子聊的正歡,見簫粒走過來也只是點頭示意,又繼續投入交談當中。似乎那個女子所聊的話題正和添蓉的意,所以全程都在交談。簫粒剛坐下喘口氣,就發現身邊那個牛皮糖又一次粘了上來。花流笑的錘錘桌子,又笑著看看她。表情
特別欠揍。
懶得理這個NC。簫粒別過腦袋,看看這黃梨木所製作的桌子,和那蓮蕊紅藕餐盤,心中再一次感嘆某人無比巨大的財力。總是喜歡把這種一擲千金的東西當玩具用,無語。
華如雪安然的坐在遠香堂之中,侍女為她拿來了九霄環佩。賓客席中又是一片唏噓,即使是上流社會的人,也很難接觸到九霄雲佩這樣的仙品。那可是箏中之瑰寶,傳聞被消失的華如雪帶了回來,原來傳聞所聞不虛。華如雪面無表情,一雙眼睛幾乎只露出一般的瞳孔,難以看到她完全的眼睛,從這裡來看,可以知道這個女子是個心氣比較高的人。
“瞪。。。”細長的指尖波動箏弦,亮麗的絃音宣告著它的不凡。
華如雪微低著頭,高挽的秀髮留了一縷掛在胸前,如墨一般的髮絲襯著她那雪白的肌膚更是顯眼。手下的動作行雲流水,連貫不斷,一曲《高山流水》唱出了伯牙子期的知音之情。時而在高山間迴盪,時而在溪水之間流淌。促弦之時悄然松落,指尖快速波動,箏音從未斷過。對著一彎荷花池水,高唱著山水之遇。四處的賓客都鼻息聽著,安靜的遠香堂內只能聽見華如雪指尖下的情音。
“嘩啦。。。。”最後一個音快速的收尾,完美。
華如雪依舊面無表情,安然的撫下箏弦。四處的人卻又恍然醒悟,雷鳴般的掌聲響徹雲霄。簫粒的眉頭又一次皺了起來,她不是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