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盛世的添翼所,如今已落魄成某個昏君的爪牙,鎮日干些暗算嫁禍的髒活兒,你們還未自裁謝罪於祖師靈牌之前真是稀奇!”
“大人!”
言重山哂笑,“哎喲~我剛才說了什麼?定然是今日飲酒之後胡言亂語。”
對這般難以捉摸的上司,探子簡直哭笑不得。
“大人放心,吾等既已效忠於您,一切自然只聽從大人的吩咐。”
言重山哼哼唧唧的賴在椅子裡,“哦?這回不讓我謹慎言辭了麼?”
探子:“……”
言重山也知不能過分調笑這些探子,於是便收斂起輕浮態度變成正經嘴臉,“你這幾日儘快與京城的人聯絡,讓他們盯緊肇親王府。至於陳夫人是否被人動了手腳,若是被下了藥,下的是什麼藥都給我查清楚。下一次我不想聽見任何推測,把證據一併帶來才作數!”
“是!”
靜言由衛玄扶著,在傷後第一次走出房門。
衛玄家的院子雖小,但佈局很精巧,能看得出是被一代代衛夫人精心侍弄過的。小巧的後花園中花木錯落有致,玩賞的奇石被豎在一汪小池中央,且並非光桿將軍,在石頭底部培有泥土,春光之中,才從土中冒出的嫩綠青草平添一分活潑。
“光桿將軍?”衛玄聽了開懷大笑,挽著靜言在後園廊下小坐。仔細將斗篷替她圍攏,“你喜歡這裡麼?”
靜言也抬手整了整衛玄有些偏移的衣衫領口,“很喜歡。”
兩人就這般並肩坐了一會兒,靜言說:“你不要總陪著我,不然會被人笑話。”
“放心,我已都安排妥當,每日也有快馬信使往來。而且,帝泉關有言重山和李崇烈,更有王爺坐鎮。敖瑞和巴圖布赫分別被大郡主與你所傷,這對琉國人真是個天大的羞辱!”
衛玄轉過身用雙手將靜言的手扣在掌心,“不愧是我的女人。誰能想到以前見了男人都會顫抖恐懼的章姑娘能手刃琉國士兵,重傷琉國大將呢?”
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