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森抬手握住郭有財的肩膀一捏,頓時疼得他嗷嗷叫。
“無需說那些無用的廢話!”
郭有財點頭哈腰的連聲稱是,“公子向來對我們夫婦不假顏色,也看不出他的喜怒。但有一日公子來時怒氣衝衝,直接進屋將廖姑娘操。弄得哀叫不停,我和家裡的便是躲在偏房也聽得一清二楚,但奇的是後來不知怎的公子又高興起來。出來讓我們預備洗澡水時還賞了我們一人一塊碎銀,並吩咐我們伺候完今夜便可回家三五日。那晚公子留到很晚,又讓我們置辦了酒菜,與姑娘百般纏綿,那淫。聲浪語真是……”
達森見姑奶奶皺起眉頭立刻一腳踹在郭有財後腰,而後長臂一伸抓著他的頭髮將其拎起對著肚腹又是一拳,“這些髒的臭的再敢說一句我便將你的牙齒一顆顆打落!”
郭有財已被達森的鐵拳打得險些暈過去,只有拼命點頭的份,一邊咳嗽著一邊說:“我們收了銀錢便於第二日家去了,但臨到回來的日子上,因我老丈人犯了急症,家裡的便去孃家探望,只我一人回來。不想院中柴房裡已躺著那個死人,幸好天寒地凍的也沒什麼味道,只是僵僵的橫在裡頭。當時廖姑娘已回了自己家,只二公子一人在房中喝酒,見我來了便塞給我一包金銀珠寶,讓我將那柴房中的人掩埋。只是天氣太冷,我用尖鎬刨了兩個時辰才刨出一個淺坑,二公子等的心急便走了,我也懶怠再挖,便將那人先葬下,等過幾日土地化凍再重新挖個深的……”
湯先生淡淡一笑,“是了,你必然是前幾日才重新又挖了深坑罷?”
郭有財連連磕頭,“小人知罪!”
姑奶奶冷哼一聲道:“你也真是應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那句話,不過也多虧了你信守承諾,不然你不重新挖坑我們又到哪兒去發現呢?”
湯先生搖了搖頭,“姑奶奶此言差矣,冬季凍土將屍體淺埋即可,等到夏季,這具沒有棺木裝殮的屍體又埋得如此淺便無法掩其惡臭了。”
姑奶奶對湯先生很是尊重,聞言便點頭稱是,隨後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