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安全,可是我不喜歡。要太監地話,我這裡還不夠多?何必自己再造一個出來?我就是要一個男人來玩。”
薛麗娘見她主意已定,想想也不是什麼大事,便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你想留便留吧,玩兒小心點就好。我先走了。本來要找你去打馬球,看樣子你這裡比那個要好玩多了,也就不煩你了。”
“好。”太平開心的擺擺手,招呼宮人送走了薛麗娘,這才看下面站著地甄子墨。
甄子墨在下面站了半響,早已等地心焦。他已認出這位來的小姐是那日在茶樓裡見過地,只是她當時沒有說話,印象不深而已。今天她坐在太平身邊,又見得她替太平說話,想必是哪位高官貴胄的女兒吧,於是忙低下了頭不敢多看。兩個女孩子坐在一起,嘰嘰喳喳了半天,聲音不大,他在下面也聽不到她們再說什麼,於是心裡更加惶恐。好不容易熬到那位小姐走了,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這下子可以談他的事了。父親送了那麼多的重禮上去,應該可以表現出誠意了吧?希望這位公主鳳心大悅,放他們一馬才好。
“你,上來上來,站那麼遠我哪兒能看的清呢。”甄子墨正在心裡想著,果然抬頭就看到太平託著下巴,坐在案几後面笑著招手,跟剛才的態度判若兩人。
甄子墨摸不準她到底想做什麼,只有磨磨蹭蹭的走上去,走到了也不敢抬頭看她。太平卻示意讓他坐在自己的身邊。甄子墨一聽這話,哪兒敢,正要拒絕卻看到太平眼睛一瞪,厲聲說道“難道本宮的命令你也敢拒絕。”
甄子墨無奈的坐下,太平又恢復了剛才笑靨如花的樣子,湊過來伸手摸上他的臉,感慨道“果然比近看要漂亮許多。”
當她的手伸過來的時候,甄子墨的腦子嗡的一下,石化了。他沒有想到一個小女孩會做這種動作,根本不知道怎麼應對。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太平已經摸完了,轉而去捏他的胸膛,讚歎道“沒想到你看起來很瘦,摸起來還挺結實的嘛。”。
甄子墨這下總算回過神來,猛的撥開太平的手,往旁邊躲去“公主,請自重。”如果是旁人,他早就一拳打過去了,偏偏這位主是打不得罵不得的,所以他只能忍著怒氣硬梆梆的扔下這句話。
“呵呵,果然受了教訓還是沒有學乖啊。”太平見空在半空中的手,也不惱,斜倚在榻上笑著看他,“你以為你們家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遭遇那些?”太平的申請宛如貓戲弄老鼠般的得意“你以為你爹為什麼要你來送禮,你以為他就真的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甄子墨聞言,往後一退跌坐在地上,抬頭望著太平,眼裡滿是不敢置信。怎麼可能,我爹,我爹他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
第一百一十八 父母
甄子墨對於爹這種生物,並沒有太多感情的。從記事起,他在外的時間總比在家裡的多,而回到家的時候,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眾多的妻妾身上了,對於兒子們的關注,少的可憐。小時候甄子墨對於他的記憶,不過是一個頗為嚴肅的男人罷了。不過甄子墨卻從來都沒怕過他,他知道自己在他眼中是不同的,他是他的嫡長子,是將來要繼承他的事業的人,他對自己,多少總有些溫情在吧。
他知道父親的薄情寡義跟唯利是圖,他見過他輕易的把自己的寵妾送人,把如花般的姐姐妹妹們嫁給比她們年級大的多的權貴做妾,他是一個精明的商人,精明到連自己的兒子女兒也可以當作商品賣掉。所以當甄家的事業做的一天比一天大時,他沒有絲毫的高興,他只是覺得齒冷。那些錦衣玉食,美服華裘上不知有多少人的血淚怨恨,以至與他用上去的時候都覺得膽寒,他不明白那個男人怎麼能享用的如此怡然自得。
他怨過,也恨過。但是他沒有能力改變這一切,於是在懂事之後,他只有儘可能少回家,少花他給的錢,藉以心安。但就這樣,他仍保有一絲幻想,也許在父親眼裡,自己是不一樣的。為了那少的可憐的一絲不一樣,他努力的去完成他要求的每一件事,無論是詩詞歌賦,武功謀略,他都做的出色。就連不擅長的生意,只要父親要求,他還是忍著厭惡去做了。從小到大,他唯一忤逆過他的事,就是娶親。為此他加倍的順從。難道這樣還不夠。
“你以為你的父親什麼也不知道?派你來就是單純地送禮?”太平嬌笑俏然的看著他,一臉的嘲弄,“要不要我給你一份紙筆。你寫信回去問問?”
甄子墨低下頭去,只是不言語。他不知道有人還可以惡毒到這個程度。已經用鋒利地言辭在自己身上劃了傷口,還要狠狠地撒上一把鹽,上去踩上幾踩。但即使這樣,他心裡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