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他還威脅我,說今晚的事,讓我別傳出去,不然肯定打死我。
我拿出被嚇到的樣兒,老實巴交的應著。
接下來我又獨自跑回到那片小果樹林,但老者不在了,估計是回去了。
我蹲在果樹林旁邊,繼續觀察著豆豆家。
這期間我電話響了,我掏出來一看,是大嘴的。接通後,大嘴先問了句,“你在家不?我想去你那買點小燒(酒)。”
我知道,大嘴之所以這麼說,是怕我現在還在豆豆家呢,他怕宋浩那些同夥會聽到啥。
我立刻回話,讓大嘴放心,說我已經出來了,而且沒事。
大嘴讚了句,順帶也捧了幾句臭腳。我問他在哪,他嘿嘿笑著,說他正躲在隔壁吃飯呢。
我讓大嘴機靈點,因為很可能宋浩那些同夥會去隔壁搜一搜啥的,我們別露出馬腳。
大嘴連連應聲。我讓他不用等我,我想過一會再回去。
等掛點電話,我又觀察一番。也真被我料到了,這些人把豆豆家裡裡外外又翻了一遍,之後有人去大棚了,也有人去隔壁了。
但他們最終一無所獲,也坐著車,一同離開了。
我轉身往回走,跟大嘴他們匯合。
我的意思,豆豆不能回家了,最好跟他媳婦一起,到別的地方生活去。
我本來挺有歉意的,畢竟要是沒宋浩這檔子事,他倆也不會遇到這個麻煩,但豆豆兩口子都打手勢表示,他們沒事。
另外我也跟老者建議,讓他這幾天機靈些,實在不行也避一避。
但老者拿出無所謂的架勢,說他一個釀酒的,而且跟一整村子的人都熟,他怕個什麼?
大嘴又接替我,跟老者說了一些暖心的話。
之後我和大嘴下了地窖,也就是那個酒窖。我和大嘴想到一塊去了,當務之急,儘快撬開宋浩的嘴巴。
而且我一直覺得,大嘴在審問這一塊很懂,我這次也懶著想啥狠招了,完全拿出配合的架勢,讓他出面。
大嘴跟我謙虛一番,說他平時挺低調的,但既然老大發話了,他盡力試試吧。
他先圍著宋浩走了一圈。這宋浩又被綁在一個木椅子上了,尤其只穿著內衣。
大嘴一伸手,對著內衣抓了一把。這種內衣有彈性,一下子被抻起來一大截。
我誤會大嘴了,跟他說,“要是覺得這衣服礙事,咱們把它撕了也行。”
大嘴一鬆手,卻答非所問的反讚了句說,“非常好,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我很納悶,也不知道這爺們心裡打著什麼主意。
大嘴讓我等著,他又自行上了酒窖。這一下沒少等,過了一刻鐘,他把一大段水管丟了下來。
這水管跟酒窖外的水龍頭接著,而在它另一端,還帶著一個水槍。
我心說那老者不是釀酒的麼?怎麼家裡還有洗車這類的傢伙事呢?
但我也沒多想,等大嘴下來後,他舉著水槍,對著宋浩嗤嗤噴上了。
被這麼冰冷的水淋著,宋浩不僅很快就醒了,他還打著哆嗦。
我發現大嘴有個規律,在宋浩醒來後,他用水槍先淋著宋浩的腳,之後慢慢上移,最後他把水槍開到最大,完全對著宋浩的臉上噴著水。
宋浩整張臉全被流動的水遮蓋住了,他被嗆的想咳嗽也咳嗽不出來,另外他也有拼命掙扎的架勢,只是礙於被綁著,他動不了,只能是手腳亂抓亂扭。
大嘴掐著時間,等宋浩被嗆的差不多了,眼瞅著又要暈了,他把水槍關了。
宋浩扭曲著臉,哇哇吐著水,又使勁咳嗽著。而且有那一瞬間,他臉色紫的厲害。
大嘴拿出欣賞的樣子,往宋浩面前湊了湊。他還問宋浩,“大聲告訴我,這種強烈的溺水感,爽不爽?”
宋浩瞪著大嘴。他現在沒了笑臉,反倒拿出一股倔強樣。
他突然呸了一口。這口唾沫也正中大嘴的嘴唇上。
宋浩冷笑起來。大嘴默默的伸手,擦了擦嘴唇。
大嘴連連說好,他又把水槍開啟,而且轉著圈給宋浩嗤水。
我看到這一幕,腦子裡冒出一個詞來,水刑!但我也咬不準,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野狗幫的那個最狠的刑罰。
我本想找機會問大嘴。沒想到宋浩一個古怪的舉動,把我注意力又轉移了。
宋浩一定是挨的特別難受,也快熬不住了,但這一刻,他身體突然一繃,尤其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