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頻繁,平均每兩天就有一次,而且這日記是最近這六年的,這女子竟然在六年時間內,總共生過四個孩子。
我不知道該怎麼對這女子做評價了,另外我也很想知道,在六年前,她到底來沒來義村呢?而且都做過什麼。
我帶著疑問,又尋找了一番,但我沒再發現六年前的日記。
又過了小片刻,裡間的門被開啟了,鬍子只穿著褲衩,手裡捧著他的外衣外褲,熘熘達達的走了出來。
我看鬍子紅光滿面,他還拿出一副滿意的樣子,一屁股坐在我旁邊的椅子上了。
鬍子對我使眼色,那意思,要不要玩玩?還有機會。
而我看了看手機,反問鬍子,“你以前跟我說你怎麼怎麼厲害,做那事少說兩個小時啥的,但你這一次才做了不到半個鐘頭?”
鬍子臉一繃,他對這方面很在乎,所以好好解釋了一番,什麼他發揮不好,什麼他這幾天太累了啥的。
我心說這都是藉口吧。而且很快的,那女子也出來了。
她穿了一件睡袍,我發現她比鬍子還紅光滿面,甚至是更滿足。
她依偎著鬍子,坐在鬍子腿上。
鬍子忍不住的又對她動手動腳。
我沒興趣欣賞這一場面,我反倒一轉話題,跟這女子套套話。
我問她,“在義村生活的如何?平時都在村裡做些什麼事?”
這女子原本沒多想,正常的回答著我,但突然間,她一詫異,看著我問,“你不是義村的爺們?”
鬍子臉色一變,對我連連使眼色,那意思趕緊把話摟回來,別露餡。
但我沒覺得有什麼,反倒繞過她的問題,繼續問她,“你是哪裡人,來義村之前在哪裡生活?”
這女子勐地一頓身子,很明顯我這話問到她心坎,甚至是觸碰到心頭的傷疤了。
我就勢不撒口,又問她,“自己孤身來到義村,想不想親戚朋友,想不想爸媽?”
在我一系列的問題上,這女子皺著眉,拿出很痛苦的樣子。
也虧得鬍子抱著她呢,不然我都怕她一失神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