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一系列的問題上,這女子皺著眉,拿出很痛苦的樣子。
也虧得鬍子抱著她呢,不然我都怕她一失神摔到地上。
這女子緩了好一會。我趁空又想起一件事。
我給大嘴發了個簡訊,問他人手找的怎麼樣了?另外一會派人手過來時,別忘了幫我帶一盒毓婷來。
大嘴倒是很快回了一個短訊息,他在短訊息裡一頓嘿嘿,最後特意說,“遵命!”
我心說好嘛,這爺們一定是誤會我了,但這也不是啥重要事,我犯不上跟他再發簡訊解釋什麼。
等我收好手機,這女子又開口說話了。她邏輯還是有些不太清晰,反正東一嘴西一句的。
我邊聽邊組織她的語言,最後我全明白了。
她告訴我,她是蘇州人,從小也是在農村長大,但她爸不怎麼好,酗酒嗜賭不說,還總打她媽,有一次醉酒後,更想**她。
最後她爸欠了債,還借了高利貸,被追債人逼得走投無路,他竟把不滿十六歲的女兒,也就是把她賣了。
她因此來到義村,也生活在這裡。這裡並不限制人身自由,也不用做農活,但村裡有個硬性要求,來到義村的女子,每年都要生孩子,如果不生,會有人用各種辦法折磨她們。
她剛開始來義村時,很牴觸這個硬性要求,也試著死磕,但胳膊擰不過大腿,外加大環境既然如此,她不得不妥協了。
這跟我預料的差不多,而且前後這麼一聯絡,她這話也跟日記內容相符。
鬍子倒是聽的直愣,最後連罵三句狗艹的。
這女子似乎藉著這番話,也在發洩自己。在說完那一刻,她的精神狀態明顯好過了一些。
她望著我們,又追問一句,“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
我笑了笑,問她,“你想回蘇州麼?”
這女子挺實在,說她很恨她爸,但也很想她媽。
這話言外之意我都明白。問題是這女子也有猶豫的地方。
她又跟我說,“我什麼都不會,從義村離開了,我怎麼活下去?而且義村這裡的男人都兇巴巴的,不可能讓我走的。”
我擺擺手讓她放心,也告訴她,“怎麼出去以及出去後怎麼生活,這不是事,我倆能幫她搞定。”
女子盯著我倆,這次無論我再說什麼,她都逼問我倆是誰?
我最後只跟她強調,“我倆是特殊人士,這次來,就是要解決義村的問題的。”
我咬字眼很準,沒說我倆是警察。這女子拿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架勢。
我給她時間,尤其憑自覺,她會幫我們的。
這女子很快還從鬍子的身子爬起來,站著一個角落裡。她有種面壁思過的架勢。
鬍子有些不捨,因為他又佔不到便宜了。
我趁空又把手機掏出來,給監聽器打了個電話。
接通後,我用的擴音。那邊有聲音,是宋浩的。
他罵罵咧咧的,問那三個送貨工怎麼還沒回來,另外他也安排手下,讓這些人連夜去找王勇,務必把這兔崽子抓回來。
不僅是鬍子,連這女子也聽到宋浩的話了。
女子詫異的看著我。我不理她,反倒跟鬍子簡要說了幾句,那意思,義村這裡,弄不好很快會有防備,所以我倆也都警惕些。
鬍子點點頭,他還把外衣都穿上了。
天漸漸黑了,其實在我和鬍子熘到義村時,就已經快到傍晚了。
這女子也沒點燈。我們仨默默的坐著。但突然間,門外傳來腳步聲。
隨後有人敲門,這是個女子,她還喊著問,“小美,你幹嘛呢?今晚去不去找男人?”
我怎麼聽怎麼彆扭,尤其找男人這三個字刺激到我了。
小美並沒急著回答。我以為門外那女子會以為小美沒在,因此離開呢。
誰知道這女子又推起門來,等發現門被鎖了後,她竟然掏出鑰匙,要開門進來。
我心說住在義村的這些姐們,關係真不錯,竟然連各自家的鑰匙都有。
而且我不可能放她進來,不然她看到我倆時,我們怎麼解釋?
我對鬍子使了使眼色,這黑咕隆咚的,鬍子只能模模煳煳看到我的舉動,但他跟我心有靈犀。
鬍子這就往門口急走了幾步。
在門剛開一條縫時,鬍子用身體把門堵住了,他還特意用了用力,強行把門推上了。
外面的女子咦了一聲,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