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驢聽到電吹風的字眼後,還一度羨慕嫉妒的感嘆說,“鬍子是個奇才哇,在審訊方便,竟然有這麼多新花樣。”
當然了,鐵驢很快又鑽到審訊室裡,跟鬍子搭班子,繼續問話去了。
我倒是沒急,尤其我覺得,有鬍子和鐵驢在,我去不去的意思不大了。
我隨便找個椅子,坐著休息起來,那倆值班民警還趁空湊過來跟我聊了一會,不過要我說,他們是想跟我這個特殊警察結交一下罷了,我們還互相留了電話。
又過了半個鐘頭,鐵驢和鬍子全出來了,這表示審訊結束了。
我看他倆都沉著臉,而且他倆也不說話,我就先問了句,“到底怎麼樣了?那人有嫌疑沒?”(未完待續。)
第三十章 割頭的液壓剪
鐵驢當先搖頭,說憑他經驗來看,這紅臉漢子沒問題。
鬍子倒是有一肚子的牢騷,等鐵驢說完,他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通。
他的意思,這案子並不大,至少跟他出獄後接手的其他案子比,明顯不在一個數量級上,但也就是這種小案子,調查起來卻異常費勁,原本找到林偉峰的嫌疑,結果斷了,現在一看,這紅臉漢子的線兒也斷了。
我細品鬍子的話,一方面我完全贊同,這都過了幾天了,我們跟原地踏步差不多,但另一反面,我卻挺想得開。
因為以前我和鬍子調查案子,都是警方給我倆派具體任務,而這次,我倆完全是放開手腳的自行做調查。
我倆又不是科班出身,也不是正規警校畢業的,能一腳深一腳淺的查到現在,也實屬不易了。
我安慰鬍子一通。鐵驢也接話說,“這幾天再等等烏州法醫檢查的結果,或許能有新發現。”
但鐵驢這話主要是針對我倆的,他隨後一轉話題,說他不再跟這個案子了,想明天就回到哈市,至於這案子的後續進度,他會安排烏州刑偵隊長來跟我倆合作。
我猜鐵驢回哈市也只是一箇中轉,他最終目的,很可能是藏地。
鐵驢沒多待,我倆把他送出派出所。我看了看時間,這都後半夜了。
我不想大半夜的再折騰回宿舍,就跟鬍子一商量,我倆隨便在這派出所裡找個小會議室,躺著睡到天亮。
我印象中,等到了早晨,經濟學院有課。既然現在好幾個線索都斷了,我只能把精力放在馬爵身上。
而且我也準時去聽課了,但我發現,馬爵缺席了。接下來一整天,我也一直找他,他最後卻連寢室都沒回。
我心裡有點敏感了,給鬍子打了個電話,讓他囑咐下當地的線人,儘快調查馬爵這個人,尤其最好也查一查馬爵父母。
鬍子一口應了下來。另外烏州刑偵隊長,也就是那個八字鬍,給我來個電話。
他告訴我,法醫對人頭的檢查有結果了,而且還是透過模擬實驗,確定了隔斷脖子的兇器。
我聽到這時,忍不住連連催促。
八字鬍隨後提了三個字,“液壓剪。”
我對這種剪子很陌生,甚至打心裡還納悶呢,心說什麼剪子這個高階,竟還是液壓的?
最後八字鬍也說了另一個悲觀的結果,因為馮豆豆的人頭被煮爛了,外加整個頭顱上沒其他外傷了,所以法醫找不到更有利的線索了。
我跟八字鬍沒那麼熟,說完正事,我倆也沒胡扯,立刻結束通話。
我念叨著液壓剪的字眼,又立刻找到鬍子,跟他詢問一番。
鬍子比我年紀大,還在社會上混過,比我多不少見識。他倒是知道液壓剪,還跟我比劃一番,說液壓剪長什麼樣,另外他舉例,說液壓剪一般用在破拆和救援上,能快速有效的把防盜門窗、鋼筋防護欄之類的金屬物剪斷。
鬍子隨後還嘖嘖幾聲,說用液壓剪割斷一個人頭,這明顯是大材小用了。
而我想不明白的是,這類工具本就很難見,兇手又是怎麼得到的呢?而且這幫經濟學院的學生,又哪有這麼恐怖的傢伙事?
當然了,從兇器上追查線索,也是這案子的一個突破口,但我和鬍子就此商量一番,壓根沒啥好頭緒。
這樣到了一天後的傍晚,我坐在寢室裡,跟劉正宇聊著天,除我倆之外,寢室再無他人。
我本想跟劉正宇套套話,打聽下王爵的事,因為我有個感覺,劉正宇似乎跟王爵的關係不錯。
但我跟他扯來扯去的,話題跑偏了,最後談到養狗的問題上了。
劉正宇有個外號,叫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