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探頭探腦的“承認”。
我心說想把這人揪出來,有點難度。
司機這就要找宿舍管理員,要說道說道。我一把將他拽住。
我心說他可別瞎參合了,尤其我來這兒是帶著任務的,他別因此給我弄出啥麻煩來。
我指著警用私家車,跟他說,“算了,找個地方洗洗車就得了。”
這司機也是警方的人,啥時候受過這個氣?他沉著臉不回答。我又勸了幾句。他念叨句,“真他孃的晦氣。”之後開車走人了。
我一直目送他離去,防止這爺們別又偷偷回來啥的。
我又回憶了一遍鐵驢給我的資料,馮豆豆住在315寢室。我翻著行李包,找到寢室鑰匙。
我本想直奔樓梯口,但剛進宿舍樓,有個中年女子從正對大門的收發室裡走了出來。
她胸口還掛著一個牌,而且別看長得又愛又矬,跟個黑土豆似的,但嗓子不低,她看著我,喊了句,“這位同學,喂、喂,你幹嘛的?”
我停下來,扭頭看著她。我心說自己要回寢室,這又礙到她什麼事了?
她緊走幾步,大有不放我的意思,湊到我身邊後,她把剛才的話又強調一遍。
我看著她的胸牌,知道這是寢室管理員。我心說好嘛,鬍子以後有伴兒了。
我又把寢室鑰匙舉起來,特意回答說,“我在315住。”
這矮大姐記性倒是不錯,她說315一共住了四個人,她都見過,何時有我的?
現在鬍子還沒來,但我總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聯絡鬍子或警方吧?我又解釋一通,說自己是從數學學院調寢過來的。
矮大姐剛聽到一半時,就不耐煩的搖著頭,說她根本沒接到我的調寢通知。換句話說,我這次還真遇到坎了。
矮大姐盯著我,又看了看大門口,大有催促我離開的意思。
鐵驢跟我說過,一旦遇到校方的人刁難,就把馬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