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停止吹裡令,扭頭看著鬍子。
她表情很怪,似乎有點似懂非懂的意思,但她並沒因此跟我多解釋啥,反倒湊到我旁邊問,“你有煙麼?”
我和鬍子都是煙鬼,身上當然隨時帶著“尼古丁”呢。
我應了一聲。達瓦拉拇讓我把煙拿出來,說咱倆抽一根。
我這輩子也不是沒見過抽菸的女人,但印象中,女人往往抽細杆煙。我揣的是白沙,不僅是粗杆的男士煙,而且勁很大。
我遲疑了一下。達瓦拉拇卻催促起來。
我只好把白沙掏出來。達瓦拉拇迫不及待的拿出一根菸,先點上了。
但她根本不會抽菸,吸了兩口就直咳嗽。我越發的不解。達瓦拉拇又催促我,也點一根吸吧。
她還找來一隻一次性手套,讓我把菸灰留下,往這手套裡彈。
我算服了她這怪舉動,但也配合著。
趕巧的是,等我倆把煙吸完時,鬍子醒了。他睜眼很突然,而且立刻唸叨我的名字。
我喜出望外,也湊到他身旁,問他怎麼樣了?
鬍子反問,“我睡了幾天?感覺自己好像做了好長的一個夢。”
我心說還幾天呢,充其量半個鐘頭不到。另外我對達瓦拉拇的怒意少了很多,畢竟她沒太坑鬍子。
我扶著鬍子坐了起來。鬍子哼呀一聲,跟我說,“老子渾身酸酸的,感覺也沒啥勁兒。”
我擔心他要一直是這麼個狀態,還怎麼進大峽谷?但達瓦拉拇插話了,讓鬍子別擔心。
她又解釋說,“你現在之所以有這種感覺,是因為體內還有生物鹼的毒,最有效的辦法,讓你洩一洩。”
鬍子拿出犯愁的架勢,回答說,“我他孃的沒屎欲。”
我倒是想到開塞露了,這玩意兒只要用上了,很快就有效果,問題是我們這次來,壓根沒考慮到便秘的問題,也沒帶這種藥。
但達瓦拉拇早有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