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
但達瓦拉拇早有另一手準備,她把她揹包裡的那瓶水拿出來,對著裝著菸灰的那隻一次性手套,倒了起來。
她並沒倒太多,只把這菸灰稀釋了。
她跟我倆解釋,“菸灰也是一種藥。喝菸灰水能催吐,如果把它直接弄到腸子裡,也能導致腹瀉。”
我突然想給達瓦拉拇起個外號,叫她野醫生,不然她說的這些法子,在正規醫院是看不到的。
而且達瓦拉拇也不等我倆接話,這就著手準備。
我不知道該怎麼評論她這性格,有點強勢,也有點自作主張的意思。而且我打心裡感慨一句,心說她要不改改脾氣,這輩子很難嫁出去了。
我和鬍子默默等了一會,達瓦拉拇最後找了一個空的注射器,把菸灰水吸了進去。
她把這注射器遞給我,那意思,男女有別,讓我給鬍子注射。
這種注射跟平時的注射不一樣,我知道該往哪兒戳。
我盯著鬍子,對他使個眼色,那意思,到底注不注射,我得先徵求他的意見。
鬍子有些猶豫,但隨後他又是一發狠,說來吧。
他還把屁股撅了起來,把褲衩脫了。我很彆扭的完成了這“神聖的使命”,尤其推注射器時,感覺怪怪的。
達瓦拉拇又拿出不理我和鬍子的架勢,獨自躲在不遠處。我看到她好像掏出一張地圖,又這麼的研究起來。
我猜是有關大峽谷的地圖。我對接下來的路線也很有興趣,不過沒急著湊前,因為鬍子的屎欲來的很快。
我陪著他,怕他在這期間別出啥岔子。鬍子躲在一個灌木叢裡,瀉的那叫一個淋漓盡致。
而且達瓦拉拇再次說中了,鬍子解決完之後,整個人精神了很多。
我讓他吃點東西,別讓腸胃空著,不然容易得腸胃炎。在他嚼著牛肉乾的時候,我們跟達瓦拉拇圍坐在一起。
我發現,自己只看了幾眼這個地圖,就立刻興致全無。
這地圖是手繪的,對螞蝗谷的標記,倒是很詳細,但對大峽谷其他地方,只是初步畫了個框框來表示,除此之外,再沒啥有用的資訊了。
我發現達瓦拉拇一直看的很仔細,尤其重點盯著那些畫著虛線的框框。
我心說她到底怎麼想的,不就看這些框框嘛,至於用這麼久麼?我插話問她,“咱們這次進大峽谷的路線,你事先肯定有計劃,接下來要怎麼走?說說吧!”(未完待續。)
第十二章 灌木叢中的狼頭
針對我的問話,達瓦拉拇很實在的搖搖頭,說她也不知道接下里的路線了,尤其還強調,地圖上沒啥標示。
我對她的回答很不滿意,心說我們費勁巴力,甚至九死一生的好不容易來到這裡,她一句不知道就完事了?
不僅是我,鬍子臉色也變得很不好看。鬍子又重複說,“路線啊,姐們兒!”
達瓦拉拇指著地圖,說了兩個建議,一是我們摸著石頭過河,試探的往下走;二是按照警方的事先約定,鐵驢和老更夫他們,進軍雅魯藏布大峽谷時,會沿途做記號,要麼在某些大石頭上,要麼在樹上,用刀砍一下,我們要是圖安全和保險的話,現在就去尋找被刀砍過的石頭或樹。
隨後達瓦拉拇拿決定,要用第二個建議。
我和鬍子沒急著表態。而且我聽完後,打心裡算了一筆小賬。鐵驢他們進大峽谷,估計十有**也是蒙著走的,或許他們的行走路線也不那麼完善,甚至是繞遠,但不管怎麼說,這也是先人走過的路,我們真要順著這條路往下走,不會出大岔子。
我對鬍子使眼色,那意思,達瓦拉拇說的可行。鬍子原本等我的態度呢,看我一點頭,他也妥協了。
我們約定好,這就分開分片的去尋找這些有記號的標記物,一旦誰有發現,就迅速通知其他人。
但我們拿出手機一看,發現自打出了死亡地帶,我們的手機訊號就沒了。我們這次分散開,代表著也不能用手機來聯絡了。
因此我們又有個詳細的規劃。我們分開尋找後,互相別離的太遠,一旦有發現,就用嘯聲提醒對方,如果我們仨都沒收穫,就在半個鐘頭後,回到這裡集合。
我是奔著北面去的,相比之下,這裡顯得更加荒涼,基本上要麼是光禿禿的荒地,要麼是一片又一片的灌木叢,而且現在天都黑了,被黑夜一襯托,我打心裡有些��幕擰�
我不能光舉著手電筒,也想拿一件武器防身。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