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估計是暈了,但胖船長、二副和幾個水手都挺“活躍”,那嗚嗚聲,就是從他們嘴裡發出來的,另外二副還使勁晃悠著身子,蹭著背後的鐵柵欄,發出撓門一樣的聲響。
我鬆了口氣,知道自己沒遇到鬼,另外我挺犯懵,心說這幫人咋全都被綁了?
阿虎讓我倆留在這兒,他摸出哨子,使勁吹著的同時,也迅速往甲板上跑去。他這是要給其他守衛通風報信了。
鬍子沒多想,還這麼幹站著。我壓根不想多待了,不然我倆總不能啥都不幹吧?至少得想招救胖船長這些人,不然被趕來的守衛看到,肯定要怪罪消極怠工,甚至對我倆施暴。
我招呼鬍子,也嗖嗖往甲板上跑去。
我倆沒再下來。反倒是很多守衛跟著阿虎一起,去甲板下營救胖船長了。一刻鐘後,胖船長他們都被帶到甲板上。
守衛們又找吃的又找水的,給這些“囚奴”補充下營養。獨眼龍也趕過來了,不過他只能翻著白眼珠子,拿出瞎子才有的舉動,問胖船長他們,“怎麼回事?”
胖船長一看就餓壞了,瘋吃著東西的同時,含含糊糊的解釋一通。
他收到獨眼龍的訊息,知道要用白鯨號把這島上所有人都轉移了。他那時也正在內陸招工呢,招到了一小批勞工。
他怕耽誤時間,就帶著這一小批勞工急匆匆出海了,剛到公海時,還一切正常,但接下來的那個夜晚,他睡醒一睜眼,就到了鐵籠裡,還被綁起來了。
獨眼龍沉著臉,明顯聽得迷迷糊糊,他又問了其他水手。他們說的遭遇跟胖船長差不多,都是稀裡糊塗的就成了囚奴,甚至有個水手交代,那晚他睡不著,正跟一個女子做那個呢,突然後脖頸一涼,就又暈了。
我也留意到了,胖船長這次非法僱傭的勞工都不見了,那些專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