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還有人扯嗓子喊,讓我們這些一等奴全滾出去集合。
我和鬍子沒辦法,又硬著頭皮從草鋪上爬起來。
所有人陸續往外走。最後還站成了一個大方隊。而在這方隊面,站著以狐姐為首的另一群人,其他的除了隨從外,還有包括大毛在內的那四個獸人。
大毛脖子上拴著一個鐵鏈子,這鐵鏈還被一個隨從拎著。而大毛這時也扯嗓子叫著,就跟一條狗一樣。
只是他原本就是個人,這麼猙獰的一叫,讓人隔遠看起來,心裡怪怪的,也直發毛。
我強行壓著性子,也四下打量一番。我們這個方隊,人數不少,而且幾乎所有的一等奴都出來了。
但這些人沒啥組織性紀律性,這方隊也是隨隨便便站的,隔遠一看,高矮不齊。另外也因為是臨時集合的,之前很多人都睡的很沉,所以現在直挺挺一站,他們褲襠處都鼓鼓囊囊的,像支了個帳篷一樣,說白了,剛剛都睡硬了。
狐姐也看到這一幕了,別看她是個貌美的女子,但不在乎這種不雅,她也沒針對這個,做出啥不適的反應。
她盯著我們這些一等奴,稍許後,她冷冰冰的說,“有兩個隨從今晚負責看守菜窯,但他們死掉了,還是被人殺的。”
此言一出,一等奴們全炸鍋了。大家都悄聲嘀咕一番。
要說我,聽著周圍人的話,無外乎是怎麼可能,又或者誰這麼狠之類的。
黑雞一直站在狐姐身邊,很明顯他也是狐姐的左膀右臂。他對這些一等奴的表現不滿意,罵咧咧幾句,那意思,都安靜點,聽狐姐繼續說。
這些一等奴很怕這黑雞,嘀咕聲立刻小了很多。
狐姐一臉的冷笑很濃,又強調,“我們剛剛從菜窯回來,對死者也做了調查,倆人的太陽穴裡被刺入一根細針,也就是這細針,害了這兩人的命,他們也絕對是硬生生疼死的。另外我們在現場發現了一個很清晰的鞋印,我們也有理由相信,這鞋印是兇手留下來的。”
我聽到這,心突然勐跳上了。我不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但既然兇手能這麼狡猾,算計的如此精細,悄悄把人殺了,也絕不會犯下低等錯誤,在現場留下什麼鞋印的。
我悲觀的估計,這鞋印十有**是我們仨的。
而且不等我再往下想,狐姐突然提高了聲調,大聲說,“我懷疑兇手就在你們這些一等奴裡,我這人,做事最講究,我數三個數,希望兇手自己站出來,如果認錯態度好,外加有充分的殺人理由,我或許留他一條命,但如果他試圖矇混過去,真要被我逮住了,我會把他剁成肉泥。”
狐姐頓了頓,又喊道,“一!”
我聽到這個一,原本跳的飛快的心,就又跟被針刺中了一樣。
而讓我沒料到的是,沒等狐姐喊二呢,有個一等奴立刻接話說,“狐姐,要是提供線索的話,你會有獎賞麼?”
狐姐稍微一愣,又點頭認可的說,“當然,誰能提供有效線索,以後他的伙食標準,跟隨從一樣了。”
問話的這個一等奴,一下來了精神頭,他嗖嗖跑出方隊,還奔向狐姐。
黑雞怕這一等奴做啥危險事,往狐姐往前擋了擋,他還喝道,“你幹什麼?”
這一等奴連連擺手,那意思讓黑雞別誤會。他又大喊著說,“我提供線索,在菜窯煙花亮了後,有人偷偷逃回小樓裡,所以這幾人的嫌疑很大。”
狐姐一皺眉,黑雞忍不住追問,“是誰?”
這操蛋的一等奴,立刻指了指我,又指了指鬍子說,“就是他倆!”(未完待續。。)
第十二章 勒刑
我覺得這一等奴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而且也就是礙於這麼多人在場,不然我很可能衝過去,把這一等奴往死裡打。
狐姐跟黑雞聽完這一等奴的話後,他們都看著我和鬍子。這次不僅狐姐,黑雞也冷笑起來,而且這爺們的笑中,更帶著一股猙獰味。
他對其他隨從擺了擺手,命令說,“把這倆兔崽子拎出來。”
那些隨從兵分兩路,分別向我和鬍子衝去。
我和鬍子都有些心虛,畢竟我倆真的去過那個菜窯。我倆這一刻都有微微後退的架勢。
就說我這邊,壓力真不小,少說有四個隨從,一下子湊到我近前,他們還都伸出手,對著我上衣抓過來。
我在潛意識的帶動下,跟他們較了較勁。問題是我的上衣首先吃不消了,伴隨嗤嗤幾聲,它硬生生被隨從抓出幾個口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