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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會太亮,但至少也能照個亮。

伴隨啪的一聲,我看著不遠處的角落,心裡咯噔一下。

那裡並排坐著兩個人,他們都靠在椅子上,身子稍稍有些僵了,另外他們瞪著大眼睛,五官有些扭曲。

這並沒什麼,反倒是他們的眼睛鼻子嘴,都往外溢血,尤其兩個眼角溢位來的血,跟淚水一樣,都流到了臉頰上。

鬍子愣了一會神,他又罵道,“去他孃的,這倆人看起來像是憋死的。”

我也有這種感覺。這時我想湊近了再細細觀察一番,沒想到刀哥一跳一跳的,也回到菜窯前。

他拉著我倆,不想讓我們進去,還說走吧。

我沒急著回答啥。而鬍子問他,“這人是你殺的麼?”

其實我打心裡明白著呢,這人都僵了,死的時間不短了。刀哥卻笨了,一時間就怕鬍子誤會,他使勁擺手,澄清說跟他沒關係。

他還指了指菜窯內,說剛剛他偷偷熘進來後,吃了兩個生鳥蛋,等又想找找其他食物時,就發現死屍了,他就嚇的跑出來了。

刀哥為了證明他吃過鳥蛋,又強行壯了壯膽子,要往裡走,走到裝鳥蛋的籃子前,給我們指一指。

我和鬍子都琢磨死者的事呢,就沒攔著刀哥。誰知道他這次進去,走了兩步,我就聽到一陣鈴鈴聲。

這聲音讓我想起了上課鈴。問題是這裡也不是學校。

除此之外,我又聽到砰的一聲響。我和鬍子退出菜窯,抬頭往天上看。

夜空中出現了一個絢麗的煙花,而這煙花也正在我們頭上方。

我一下反應過來了,心說這菜窯裡有什麼報警裝置,剛剛的鈴聲也好,煙花也罷,都是報警的訊號。

我臉沉了下來。刀哥這時又退出來,盯著快消退的煙花,他傻眼了,跟我倆說,“操蛋了,咱們會不會背黑鍋?”

鬍子沒正面回答,反倒分析說,“這裡出現兩個死人,警報也響了,現在只有咱們仨在這裡,你說咱們能解釋清麼?”

刀哥扛不住的一踉蹌,又問我們,“咱們得想想,找個好理由才行,不然死定了。”

我一直覺得刀哥不笨,現在再一看,他也不聰明。

我心說還找什麼理由,還解釋個啥?我們趕緊撤,只要及時逃走了,這事不就跟咱們沒關了?

而且這煙花的出現,別墅裡的人絕對能看到。我估計梨王和狐姐他們,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我知道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招唿鬍子和刀哥,那意思,跟我走。

我怕刀哥跑起來費勁,索性把他背上了。

我當然也沒原路返回,反倒打心裡算計著路線,繞了一個大遠。

我們撤退的絕對夠速度,而且一路上也沒見到其他人,這不僅讓我,也讓鬍子和刀哥鬆了一口氣。

等我們回來小樓的近處時,我發現這一刻,小樓裡也挺熱鬧的。

有不少人正趴著窗戶往外看呢,還有人吹哨,似乎有些幸災樂禍的看熱鬧的感覺。

我真理解不了這種人,而且我對鬍子和刀哥說,一會低調點,悶頭走進去。

鬍子點點頭。刀哥稍微猶豫一下,估計心裡還是沒什麼底。

我們按計劃的往裡走,但剛要進樓門時,我們仨跟平底鍋打了個照面。

他原本也是看熱鬧的一員,發現我們仨時,他咦了一聲,反問,“你們怎麼從樓外回來的?晚上在哪住的?”

刀哥結巴兩句。我怕刀哥別說錯話,就急忙接話說,“我們能在哪住?你真逗。”

鬍子又補充說,“我們仨一起尿急,剛剛出去撒了一泡尿,沒想到他孃的,剛撒上遠處就出現什麼鬼煙花了,到底怎麼回事?”

平底鍋被鬍子這麼一帶話題,把剛剛想問的事都瞥到腦後了,他跟我倆挺熟的,也就實打實的說,“那煙花出現的方向,有梨王的一個菜窯,難道有人夜裡去搗亂,不小心把警報觸動了?”

我跟鬍子也你一言我一語的分析一番,不過我倆是故意沒話找話。刀哥趁空不露痕跡的擦肩而過,走到樓裡。

我拿捏一個尺度,覺得差不多了,我和鬍子都跟平底鍋告別。

等回到住的那個小屋。鬍子打了個哈欠,那意思,折騰這麼一番,太累了。

我也有這種感覺。我倆本想躺下繼續睡。但估計也就過了半個鐘頭,樓外有人吹海螺號。

這大半夜的,海螺號的怪聲一響,很刺激人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