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是空白頁,但有幾頁被寫著很怪的字元。
鬍子悶頭想了一小會兒,拿出恍然大悟的樣兒,跟我說,“這他孃的是英文啊!”我特想抽鬍子,心說讓你讀書你不讀,竟連二十六個英文字母都不認識。
我把本子搶過來,又仔細觀察一番。這字元讓我想起了看電視時,西藏電視臺播出的字幕了。
我跟鬍子說個猜測,“這或許是少數民族的文字,也很可能就是藏文。”但這也並不是我倆這次來調查的重點。我倆就暫時把它放一放。
等徹底清掃完後我倆歇了一會兒,就又開始分工分片的對這屋子進行地毯式搜尋了。我連牆面和地面都沒放過,用手指敲一敲,排除暗格的可能。
一晃折騰兩個多小時,我倆一無所獲,而且看著窗外,天都亮了。我倆太疲憊,想睡一覺。
鬍子問我,“是擠在一張床上睡,還是分開睡?”
我問他,“你是妹子麼?”鬍子這人有時聽不懂玩笑,特較真的指著自己下邊說,“你眼瞎啊?老子帶把兒的。”
我又說,“既然不是妹子,我跟你擠在一起算什麼?”
之後我倆索性一人一個臥室,鬍子進臥室前,還跟我念叨說,“這凶宅看似也沒什麼可怕的嘛。”我點頭稱是。
但我們這結論絕對是下的太早了。這麼一睡,危險跟著來臨……
第四章 吊在窗外
我這人有個習慣,愛睡硬板床。這或許跟我坐了十年牢有關,因為那裡的床就出奇的硬。
而這臥室的床,下面放著一張厚海綿墊子,超級的軟。我躺上去不到一刻鐘,就實在忍不下去了。
我費勁巴力的把海綿墊子抽出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