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多想了,先回到車上再說,當然了,他也讓我放心,說他剛剛翻強哥錢包時,把強哥身份證看了看,知道這小子的資訊,以後真想找這個人,也方便。
我倆又一路走回網咖,上了比亞迪。
鬍子開車,一路直奔親親公司。
我坐車期間,沒跟鬍子多說啥,就是默默的看著窗外。
這次剛轉過一個路口,我倆經過路邊停著的一輛白色轎車時,轎車裡突然亮了一下。
我對這亮光很敏感,一下子想到照相機了。
我喊鬍子,“停車。”
這時車速挺快的,鬍子一腳剎車後,我倆身子都往前一探。鬍子一臉不解,問我怎麼了?
我讓鬍子倒車,退到那輛白色轎車吧。而且我把亮光的事,也跟鬍子唸叨唸叨。
等比亞迪停在白色轎車旁邊時,我和鬍子都下車,湊到白色轎車前,這是一款桑塔納,車窗都貼了黑膜。
我不得不把臉湊近,才模模糊糊的能看到裡面的情景。
這車裡並不像有人的樣子。鬍子問我是不是敏感了,他推測剛剛很可能是路燈的光照在桑塔納的車窗上,又反射出來的效果。
我鬆了鬆心,跟鬍子重新坐回比亞迪裡。但我也對自己說,自打接手這案子後,自己怎麼回事?怎麼總神經兮兮的呢?(未完待續。)
第十九章 車被砸
不得不說,又是停車又是折騰這一通的,白色桑塔納給我唯一的印象,是它尾部靠右側的地方有一個凹坑,僅此而已。
接下來的一路,我們沒遇到其他岔子,順利的回到了親親公司。
大門的管制依舊很嚴格,莎莎還在直播中,沒法帶我們進去,我只好給李洋打了個電話。
而且李洋很在乎案情,他跟我倆見面後,第一件事就是當著保安的面,模糊的問了句,“怎麼樣了?”
鬍子一搖頭,說毫無收穫。
李洋臉色一變,拿出不可思議的架勢。等我們進了大門,來到他辦公室後,他還連連唸叨說,“那個叫強哥的,他身上有那麼多可疑的地方,怎麼可能跟這案子一點關係都沒有呢?”
鬍子也解釋幾句,尤其提到強哥身上有賣血針眼的事。鬍子這人,永遠那麼心直口快,針對這話題,又提了另一個建議。
他讓李洋以後能不能在直播這一塊做一下調整,別讓那幫女主播太撩撥觀眾,不然像強哥這樣的,本來就沒有意志力,結果為了個主播,落了個現在的下場。
李洋沒回復啥,不過他表情告訴我,他心裡不自在。
我聽鬍子說完的第一反應,覺得這事怎麼能怪直播公司呢?就跟賭徒一樣,輸個傾家蕩產,難道還要怪賭場麼?
但我再細細一品,鬍子這話也未必全沒道理,沒有親親直播,沒有那麼多撩撥人的主播,強哥也沒那地方刷禮物。
當然了,我和鬍子只是為了破案贖罪的線人,犯不上在這問題上考慮出個子醜寅卯來。我拋開這事,跟鬍子稍稍休息一會兒,又繼續看起直播。
李洋偶爾會對莎莎和t姐喊麥,偶爾他會出去一趟。我不知道這潮男幹嘛去了。
t姐還好一些,直播到午夜就結束了。莎莎的人氣火,一直播到凌晨兩點。我和鬍子一直陪著,但也沒發現啥有用的線索。
直播完的莎莎,顯得很累,其實我和鬍子也好過不到哪去,鬍子一個接一個的哈欠,尤其那嘴長得,跟個河馬有一拼了。
莎莎的意思,今晚不想走了,直接在公司睡一宿。我和鬍子對這裡的宿舍不感興趣,而且我倆折騰一天了,再不休息好的話,身體早晚出岔子。
我倆跟莎莎和李洋告別。李洋倒跟個精力十足的夜貓子一樣,又開始看其他那些夜場女主播的直播了。
我和鬍子一起往外走。
我倆之前回來時,親親直播的院裡沒停車位了,也怪這院子沒多大,外加在這裡工作的,很多都是夜貓子。
我倆把比亞迪停到院外的路邊上了。其實這位置離大門也不太遠,我倆走幾步就到了。
但也就是因為放在路邊,我哥倆攤上倒黴事了。這比亞迪的右後車窗壞了,整個窗戶的玻璃全碎了。
鬍子罵了句娘,又跟我說,“咱倆是不是遇到砸車賊了?”
我這時也是一肚子火,但檢查一番後,沒發現車裡沒丟什麼東西,尤其放在副駕駛抽屜上裡的零錢,一動都沒動。我心說不該是盜賊做的。我又想到仇家所謂,但我倆剛開這車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