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麼?
強哥隨後也引起注意了,他特意盯著網管的褲兜。
網管明顯是故作鎮定呢,他把大碗麵放在強哥的電腦前,又把四個袋裝雞翅,都一股腦的丟在桌子上。
強哥把耳機摘了下來,問網管,“你這是幹嘛?我沒點吃的。”
網管說,“有人請你的,不要錢。”
強哥納悶上了,問誰請的?
我發現我倆又被這網管坑了,這時候他直接走人就是了,還多說什麼?而他竟然直接看向我和鬍子。
這麼一來,傻子都知道答案了。
強哥繃著臉,看著我和鬍子。鬍子也把臉繃了起來。我覺得事情要糟。
我純屬急中生智,指著強哥笑了,還喊了句,“劉哥!”
強哥不相信的啊了一聲。我起身向他走過去,還故意友善的拍了下他肩膀。我跟他說,“劉哥,把我忘了?有次朋友請吃飯,咱們一起見過面的。”
強哥沒回答啥,而我接著往下編,說沒想到這麼巧,在這遇到你了,這面和這雞翅,都是我請的。
我趁空還對網管使個眼色。他這次總算機靈了一把,偷偷離開了。
我跟強哥互相客套幾句。強哥一臉懵逼樣,我拿捏尺度,跟他告別,又撤了回來。
強哥盯著泡麵,他倒是對雞翅不怎麼感興趣。而且泡麵不能放太久,他最後選擇禿嚕禿嚕吃起來,時不時又看著我倆。
鬍子悄聲問我,“你這一招行麼?”
我愁著臉,沒回答,打心裡我覺得,這泡麵和雞翅錢,十有**打水漂了。
強哥吃完麵沒多久,竟然下機了。而且走之前,他特意跟我打了聲招呼,只是他看我的表情,顯得還是那麼陌生和蒙圈。
我看著強哥背影,往椅子上一靠。鬍子倒顯得有些著急,跟我說,“得了,這次我有招,咱們來把硬的。”
他把拉著我,也迅速離開網咖。
隔了這麼一會兒,強哥走出去挺遠了,而且這小子一邊走,一邊時不時往後看看。
鬍子帶我一路尾隨。我倆在跟蹤上面,很有一套,也很會找掩體,強哥壓根沒發現我倆,最後他還拿出放鬆的架勢,雙手插兜,溜溜達達的走起來。
我和鬍子途經一個超市,鬍子讓我等他。他特意跑到超市裡,等回來時,他手裡拿著一個絲襪。
我明白鬍子的意思了,反問他,“你想試試強哥的身手?”
鬍子嘿了一聲,說這小子要真做過案子,咱們到時假裝搶匪虐一虐他,保準能逼他露餡。
鬍子還立刻把絲襪的包裝開啟,但等把絲襪展開一看,他愣住了。
這不是一雙絲襪,而是一個打底絲襪,說白了,兩個襪子是連在一塊的。我指著絲襪問鬍子,“咱哥倆一人一隻,把它套腦袋上,你認為咱倆像搶匪還是像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鬍子嘀咕幾聲,我沒聽清他說的啥。最後鬍子說,“得了,你歇歇,這次由我獨自出馬吧。”
強哥又走了一段後,進了一個衚衕,這可是動手的好地方。鬍子把兩根絲襪都套在腦袋上,也讓我等著,他這就去衝到衚衕裡。
我聽到衚衕裡傳來一聲驚呼,是強哥發出來的。隨後還有鬍子故意的冷笑聲。
我心說他不是當搶匪麼?怎麼給人感覺,他是去劫色了呢?我又偷偷探個頭,往衚衕裡瞧瞧,這裡挺昏暗的,我看不太清,好像鬍子把強哥逼到牆旁邊了,正揍他呢。
我不想這麼幹巴巴等著,就又隨意蹲了下來,吸了根菸。
沒多久,鬍子出來了。我又往衚衕裡看看,那小子不見了,估計是被放走了。
憑這個,我反問鬍子,“他沒嫌疑?”
鬍子罵咧一句,應了一聲,又蹲在我旁邊說,“我最早還以為這是個富二代呢,誰知道屁都不是,錢包癟得可憐,裡面的票子,還不如我的多呢。”
我挺納悶,反問,“他這麼窮,怎麼給主播打賞禮物那麼大方呢?”
鬍子指了指腦袋,分析說,“那就是個奇葩,在直播間裡充大頭蒜的。”之後他擼起胳膊,比劃說,“強哥那小子的胳膊上還有針眼呢。”
我問,“他吸毒?”
鬍子噓了一聲說,“憑他還有那錢?要我看,弄不好是賣過血吧,而且那針眼附近都有點感染了,就他現在的身體狀態,別說想虐待女主播了,估計連六十歲老太太都打不過的。”
我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個強哥了。鬍子讓我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