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爭先跑了出去。眼前的那個寨子,隔了這麼一會兒,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點不誇大的形容,寨子裡全是火,而且簡直是火海。我想到了石油,心說難道寨子裡儲存的石油和一些危險物被誰點燃了?
這時鐵驢已經沉沉的昏迷了,而老更夫被這爆炸聲一弄,清醒一些,他還扯嗓子喊我和鬍子。
我倆回到山洞後,老更夫問我倆怎麼回事?我簡要說了說。
老更夫的意思,讓我倆出個人,去調查一下。
鬍子臉一沉,說他去吧。其實他之所以這麼積極,無疑是仗義的一種表現,不然誰去誰危險。
我綜合考慮一番,我知道鬍子這人有時候太直了,這種去調查的事,他不適合。
我把他的積極性打消了,也跟他爭論一番,最後強行讓他留下來。
我帶上手槍,又特意多帶了一個彈夾的子彈。
我跟鬍子告別後,順著來時候的路往回返。這可都是山路和在樹林裡穿梭。
我的警惕心也特別強,甚至隨時提防著會遇到蠱王。
就這樣,當我離寨子不遠時,又經過樹林中的一片灌木叢。我把精力都放在灌木叢上,怕這裡面突然鑽出來個什麼人來,但突然間,我頭頂的樹上有動靜。
一個人,倒掛在一個樹枝上,整個身體一下子滑了下來,他還腦袋衝下的,跟我臉對臉的對視上了。(未完待續。)
第一章 病危通知
我被這張大臉嚇住了,尤其它看著是如此白森森的。我哇了一聲,整個腦筋都差點短路。
我後退一步,舉起手槍,對著大臉這就開了一槍。
這人很機靈,在關鍵時刻,他腦袋一偏,硬生生讓這顆子彈貼著他的腦袋飛過。
他也不倒掛金鉤了,腰間一用勁,雙腳再這麼一鬆,讓整個人轉了半圈,從樹上落了下來。
他穩穩站在地上後,冷冷打量著我,反問,“你想讓我死麼?”
我這時跟他保持著兩米左右的距離,依舊舉著槍,注視著他。
我認出他了,尤其他一身死人白的膚色,這很好認。
以前我並不瞭解古惑的過去,打心裡對他是一種印象,而現在,我知道他以前是特工,尤其還跟蠱王這麼熟時,我心裡對他又是另一個印象。
我甚至都不敢肯定,他會不會考慮到交情的層面,又跟蠱王成為一夥的了。
我還四下看了看,怕蠱王又從哪棵樹上落下來。古惑沒在跟我說什麼,反倒嘯了起來。這明顯是給誰發出暗號呢。
很快,老蛇出現了。這才多久沒見,他有了不少變化。一方面他受了傷,胳膊上和腿上,都有傷口,別看傷口被粗布勒著,但血還是溢了出來,把粗布染紅了;另一方面,他顯得很憔悴,就好像大病一場的樣子。我估計此刻的他,體力很可能處在透支的邊緣。
我沒發現阿乙、小柔和格桑尼瑪,另外細細觀察之下,我發現老蛇眼圈是紅的,這讓我有個很悲觀的猜測,又有人掛了。
古惑不想在這裡久待,還招呼我,一起回到那山洞再說。
我們這就返程,我看老蛇走的挺費勁,他那招牌式的咳嗽,也一直沒斷過。我就想上前扶他一把。但他拒絕了。
我們回到山洞時,趕巧的是,老更夫三人的狀態不怎麼好,都在打擺子和抖著身子。
鬍子原本是留守人員,他一時間忙壞了。而且我們手裡沒有任何的藥物,鬍子只好用土法子,一會掐掐這個人的人中,一會又對那個人急救。
老更夫和鐵驢倒還好說,他倆至少發病時,還有個人樣,而那個傷員就不行了,他猙獰著臉,臉頰上紅彤彤的,看架勢都有皮下大出血的意思了,另外他脖頸上的血管和青筋,都凸顯了出來。
古惑比鬍子有經驗,插手忙活一番。
他的方法真就是簡單與粗暴。他把老更夫和鐵驢都強行弄暈了,等面對那傷員時,古惑探了探對方的鼻息,又品了品對方的脈搏。
古惑告訴大家,這傷員的脈搏超過一百八了,這幾乎都快到年輕人的一個極限了。
他隨後還把潛水刀拿了出來。這刀的刀身上還念著剛剛乾枯的血跡呢。我說不好為什麼,自打看到這刀後,我就覺得它身上隱隱有種很強的殺氣,讓我有些呼吸不暢。
古惑舉起潛水刀,又伸手特意按了按傷員的胸口。
我們都看出來了,他想提早接觸這傷員的痛苦。我喂了一聲。
古惑冷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