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時,他竟然嗷了一嗓子,伸出雙手,狠狠掐住我的脖子。
我冷不丁眼前發黑,這是大腦缺血和缺氧的表現。另外我沒料到會有這變故,等想反抗時,又因為現在的姿勢太彆扭了,根本發不出力來。
我盡力的掙扎著,老更夫在木樁子外看到這一幕後,“志文、志文”的大喊著。
我估計志文就是這瘦傷員的名字。
而鬍子不認識志文,反倒最擔心我。他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出手了。
他從後腰摸出伸縮錘,把棍子展開後,他對準志文的太陽穴,狠狠掄了過去。
老更夫喊了句,“慢著。”不過這一切都晚了,伴隨咔的一聲響,伸縮錘把對方太陽穴都打凹進去了。
我跟志文如此近距離接觸,也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一瞬間,他雙眼還跟金魚似的,凸出來一下,尤其兩個眼球上,佈滿了血絲。
我悲觀的認為,這哥們死定了,甚至這一刻就已經死了。
他也不再進攻我了,跟一灘爛泥似的,這就往地上禿嚕。老更夫氣的質問鬍子,“徒弟,你怎麼下死手了?”
鬍子也有他的理由,他指著志文回答,“這小子表情呆呆的,跟那些怪人一樣,很明顯中了蟲毒了。”
老更夫表情一僵。這期間鬍子還把伸縮錘拿回去,把錘頭的部分,對著自己鼻子蹭了蹭。
他隨後把伸縮錘又遞了下來。我明白他啥意思,配合的我又把另一個傷員拖了起來,讓他的嘴鼻靠近伸縮錘。
這傷員聞到血的味道後,同樣睜開了眼睛,表情也變得異常猙獰。
我知道要糟,而且怕他先攻擊我,我索性來個先下手為強。我從後往前,把他抱住了。也就隔了這麼一會,這傷員開始張牙舞爪起來,跟個瘋子一樣。
鬍子把伸縮錘猛地舉起來,看架勢這就要對準這傷員的太陽穴,再次狠狠砸下來。
我倒對此沒意見,不然我們把這傷員帶走,豈不等於多帶了個定時炸彈麼?
但老更夫“喂”了一聲,鬍子的伸縮錘,掄到半空後又停了下來。
老更夫猶豫一番,最後跟我們說,“先把他弄暈吧!”
鬍子大有不同意的架勢,而我讓鬍子等等,我抓準機會,對著這傷員的脖頸狠狠切了幾掌。
這傷員最後帶著不甘心的樣子,閉上了眼睛。我和鬍子小心翼翼的把他運到木樁子外面。
最後我倆也翻了出去。當落地一剎那,我看著老更夫和鐵驢,心裡也猶豫起來。
鐵驢悲觀的苦笑著,而老更夫一嘆氣,還是那句話,說讓我們撤到那個山洞再說。
鐵驢這次沒啥負擔了,因為不用再揹人了,而我和鬍子,又繼續苦逼兮兮的熬起來。
我們走了少說五里地,這對散步的人來說,並不算什麼,但我和鬍子都累得夠嗆。也不得不說,這山洞確實很隱蔽,要不是老更夫特意指明方向,一般人很難找到這裡。
這山洞外還爬滿了爬山虎,把洞口擋的嚴嚴實實。
我們把老更夫他們送到山洞裡後,就立刻讓他們躺下來。我發現這山洞裡還事先留了不少物品,包括電筒、食物、繩子和一些雜物等等。
我問老更夫他們餓不餓。老更夫搖搖頭。鐵驢指著自己,又接話說,“找繩子把我們綁住。”
我明白他的意思,要在平時,我或許下不去這個手,但現在對他們手軟,這也間接是對大家安危的不負責。
我和鬍子把他們仨都牢牢的五花大綁。等他們仨並排躺在地上時,我看著眼前這情景,心裡有種怪怪的感覺。
而且強心劑的藥勁,現在已經弱了不少。老更夫和鐵驢的精神再次萎靡了。
我讓他倆睡一會,另外我也來到山洞外,隔遠向寨子的方向看了看。
我們現在處在高地勢,寨子的整個情景和外貌,我能一覽無餘的盡收眼底。
從面上看,我沒發現那裡有打鬥的現象,我不知道小柔、老蛇他們,到底怎麼樣了。
我也猶豫著要不要去幫忙。我針對此事,跟鬍子交流了看法。
鬍子持中立的態度,畢竟我們現在趕過去,這裡就沒人看守了,要是老更夫他們突然出現啥意外情況,也沒人照顧。
我倆只能壓著性子,又等待起來。大約過了一個鐘頭,我和鬍子正在山洞裡坐著呢,我聽到外面傳來砰砰的聲音。
這聲音不僅大,伴隨著,我還感覺到地表抖了抖。
這絕不是地震,我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