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真的說,我和鬍子為警方辦事,以後指定是叛徒,這是定死了的事。我念著口號的同時,心裡琢磨著,像這種發毒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所以我堤防著,來了個口不對心。
我拿出機械的樣子,方皓鈺說一句,我嘴裡跟著唸叨一句,但在心裡,我一直默唸吃葡萄不吐葡萄皮,這也算是我對自己的一個安慰,表示我在神靈面前,毛都沒承諾過。
這期間鬍子倒是念的很認真,我不知道他是真不在乎?還是心裡也打著啥小算盤呢?我也沒機會問他。
這兩項都忙活完,我很想趁熱打鐵的,把紋身趕緊也弄好了得了。但紋身得需要傢伙事,總不能拿個毛筆在身上亂畫吧。
我就問方皓鈺,“紋身是不是要等到明天了?”
方皓鈺搖頭,說不用那麼麻煩。他轉身去了屋裡。很快拿出一個古里古怪的傢伙事。
我和鬍子冷不丁看的直愣,鬍子還唸叨句,“這是啥?炒菜的鏟子麼?”
我打心裡認同鬍子這話,因為它看起來確實像鏟子,尤其後面還連著一截電線和插頭,更好像是個電鏟子。
方皓鈺沒急著解釋,反倒找個插座,把這“鏟子”通上電。很快的,這鏟子上面出現一個發紅的鄧字。
方皓鈺問我倆,“兩位兄弟,誰先紋?”
我心裡一震,心說我的乖乖,這紋身是直接烙上去的啊?
鬍子也呵呵笑了,跟方皓鈺說,“方爺,別跟兄弟開玩笑啊。”
方皓鈺一本正經,而且他看出我和鬍子的不配合後,又用起了激將法,說兩位殺人劫貨都不怕,只是在小臂上烙一下而已,怎麼怕成這樣?
他還特意把胳膊伸出來給我們看。他的鄧字估計烙上去很久了,現在都整體發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