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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詐什麼屍啊?行了,咱們都腳下多注意吧,別踩這幫死人的肚子就好了。”

刀哥此時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他褲襠上。看得出來,他很猶豫,既想好好清理下褲襠,又怕因此髒了他的手。

他因此還問我,我的棒子以後不會染上一股死人味吧?那我還怎麼搞女人?

我沒回答啥,這時直想著,我們現在正逃難了,命都懸著,他怎麼還想褲襠裡那點事呢。

我也繞過刀哥,踩著死人的胳膊,跟鬍子匯合到一起。

我倆還動手,這就清理起灌木叢。

這些灌木叢,大部分都乾枯了,我索性把它們都折斷。

大約半支菸的時間過後,這洞口被清理的差不多了,而這一刻,我們也能清清楚楚看到洞外的情景了。

我第一反應,死人溝的名字,真的沒叫錯!(未完待續。。)

第三十八章 死人溝

這死人溝就跟我們現在所在的洞口相鄰,看面積,它應該跟一個小足球場差不多,但在它上面,並沒鋪著綠油油的草坪,反倒鋪著的,是密密麻麻的死人。

我沒法數的過來,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死者,他們中有的還很“新鮮”,皮肉沒爛,身上的衣服也沒塌陷,乍一看,他們就像躺在遠處熟睡著,但有的就不行了,要麼皮肉塌陷,渾身往外的冒著膿水,甚至有些地方還露出森森白骨。

我打量著整個死人溝,一時間形容不出心中的感受。其他人也沒好過多少,尤其刀哥,臉色蒼白的往後退了退,唸叨說,太他孃的狠了。

他指的應該是死人溝。屎哥倒是面無表情,冷冷的回了句,“現在打退堂鼓的話,還來得及,只要扭身,從地道原路爬回去就行,而且趕早的話,還能回到住處補個覺。”

刀哥瞥了屎哥一眼。屎哥不理其他人,摸著兜,又拿出吹筒,另外他也拿出幾個飛鏢,往吹筒裡裝去。

我曾見過屎哥用過吹筒,當時他裝的飛鏢,上面粘著白色的藥膏,而現在,這飛鏢上的藥膏是純黑的。

直覺告訴我,這藥膏不簡單。我多問一句。

屎哥回答說,“這黑藥膏上全是致命的生物鹼,劇毒不說,可謂見血封喉,還想繼續越獄的人,必須要經過死人溝,逃到對面的懸崖下,那裡離地十五米高的上方有個山洞,有幾根老藤順著山洞,一直延伸下來。但先不考慮那個山洞,反倒是經過這死人溝時,咱們不能發出聲音,不然會驚動附近的守衛,所以我要時刻準備好吹筒,誰一旦違規,那就是坑隊友了,我作為監督,會毫不留情的吹出飛鏢,解決他。”

屎哥最後還大有深意的看了刀哥一眼。

我心頭一緊,也隱隱猜出一件事。刀哥如果真臨陣退縮,想自行回去的話,屎哥或許會偷襲,對刀哥的後背,來上一飛鏢。

我有些擔心,怕刀哥這傻玩意,別做什麼傻事,但當著大家面,我又不能提醒他什麼。

刀哥一直低著頭,大有琢磨的意思。我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反正等他抬起頭時,他望著死人溝,唸叨句,“咱們還等什麼?走吧。”

屎哥冷冷的笑了笑,他又看著醜娘說,“你先吧,給大家做個示範,到底要怎麼樣的過死人溝。”

醜娘沒推卻,她還從刀哥手上接過皮箱子,蹲下身子。隨後她跟個鴨子一樣,一步步這麼蹲著走了出去。

她還跟我們解釋說,“大家都學我,這麼走雖然費勁,但降低自身重心,一來能不被發現,二來真出什麼情況了,大家往地上一趟,也能立刻隱藏起來。”

說心裡話,我不贊同這麼走,尤其望著對面,我心說要是直奔過去的話,這段距離撐死百八十米,我們快跑起來,十幾秒鐘就搞定了。

但屎哥把吹筒放在嘴上,又擺手催促起我們來。我挺忌諱那吹筒的,畢竟從它裡面射出來的,都是奪命的毒藥。

我不想跟屎哥爭論什麼。我跟鬍子互相看了看,又緊隨醜娘和她手下的後面,蹲著身子,像鴨子一樣走出去。

刀哥又猶豫上了,這、這幾聲,但屎哥很不客氣的對著刀哥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腳。

刀哥因此又下定一把決心,他蹲著,追起我和鬍子。最後是屎哥和他的手下。

我們七個人開始了漫長的鴨子步。想想看,這種姿勢,在平地上走都不舒服,更別說現在這情況了。

我走出的每一步,都踩著一個死人。要是這死人很硬,又或者我們踩到的是骨頭的話,那還好說,但要是踩的死人已經軟綿綿的了,我就慘了,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