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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反倒又問,“這死人溝是怎麼回事?”

醜娘點了我一句,說北地頭是“重災區”,試驗下的廢品太多了,這死人溝裡躺著的,往白了說,都是失敗者。

我點頭表示明白了,而且細細一品,醜娘這個解釋不像是臨時編出來的。

屎哥這時又插話,說你們問完了麼?能走了沒?頓了頓後,他又補充一句,這裡的路太狹窄,但前方不遠處就寬敞起來了,你們要是小心眼,擔心我們害你們,往前走一走,你們就知道結果了。

我覺得屎哥這人,說出的話也跟屎一樣臭。我心說什麼叫小心眼,出來混的,哪個不謹慎?不然一直跟個莽夫一樣,早他孃的躺在墓裡了。

但我懶著跟屎哥多計較。我又扭頭跟鬍子和刀哥說,讓他們小心點,繼續往前爬吧。

刀哥還是有很大的牴觸心理,而鬍子一發狠,竟跟頂牛一樣,用腦袋對著刀哥的屁股,狠狠頂了上去。

鬍子比刀哥的力氣大,這麼強行讓刀哥爬了幾步後,刀哥妥協了。

我默默計算著,也真跟屎哥說的不差,往前又爬了一百多米吧,這地道就寬敞起來,不久後,我們都能站起來不說,三個人並排走在一起,也不覺得有多擠得慌了。

這次屎哥他們跟我們仨換了位置,他們走在前方。

我和鬍子倒沒啥,刀哥落在隊伍最後面,還總扭頭往後看。

我估計這爺們打退堂鼓了,但他要偷偷從地道爬回去,無疑是前功盡棄了。

我提醒他幾句,也是間接的給他鼓勁。刀哥因此又好了一些。

接下來的一路,我們行進速度很快,不過這一路也不怎麼“太平”,總有死人躺在地道內。

其實要我說,這時把這裡稱為地道也有些不恰當了,再準確一點,這裡應該叫為洞穴才對,而且更像是天然形成的。

再說那些死人,有男有女,但男性偏多,最奇葩的,途中我們還遇到一個嬰兒。

它很小,估計連半尺都不到。它還保留著死前的表情,正在哀嚎著。我打心裡有一個猜測,這嬰兒如此小,很可能還沒被生下來過,當時直接是胎死腹中了。

另外我不知道這嬰兒死多久了,但它的屍體並沒腐爛,這讓我覺得,很可能跟它體內積攢的毒素有關。

其他人除了屎哥和醜娘以外,他們的表情也都怪怪的。

最後在堅持下,我們來到出口附近了。這出口現在很隱蔽,幾乎被灌木叢封上了,不過這裡的風不小,吹得我渾身上下直起雞皮疙瘩,而且這風中隱隱帶著一股腥味。

我們並沒把注意力放在風上,反倒全部盯著出口。挨著出口,趴著幾具男屍。他們也無疑把過去的路都封上了。

屎哥的意思,我們先把洞口的灌木叢清理下,之後我們一起聚在洞口,他再告訴我們,接下來怎麼過死人溝。

至於誰來清理灌木叢,屎哥也有人選了,他看了看鬍子和刀哥。

鬍子繃著臉,看得出來,他不想做。屎哥多問一句,“怎麼?慫了?”

這把鬍子又激到了。他哼一聲,招唿刀哥,“走吧,跟兄弟一起去一趟!”

刀哥正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後退呢,被鬍子這麼一叫,他愁眉苦臉的笑上了。

我心說刀哥這狀態,估計一會清理灌木叢時,也不會太積極。我只好自告奮勇,不過我也把刀哥拉上了。

我的意思很明顯,我可以幫他一把,但他也別指著因此能偷懶。

我們仨一起往前走,鬍子還在最前方。

鬍子為了省事,最後還對著一個男屍的肚子踩上去了。

這男屍原本大咧著嘴,而且也沒怎麼腐爛,鬍子這麼一踩,男屍的胸口稍微有些起伏,隨後一股黑水,從他嘴巴里射了出來。

這黑水也實在太有準頭了,當不當正不正的,全濺在刀哥的褲襠上了。

刀哥臉色一下子就白了,他也咧開大嘴,跟那男屍很像,他還扯嗓子喊,“詐屍啦!”

我算服了這爺們,尤其我們現在都在洞口附近了,並不是在地道內,他這麼喊,聲音很容易傳出去。

我不得不用手狠狠捂住他的嘴巴。

刀哥還試著想掙扎幾下。我壓低聲音,說讓他淡定。至於屎哥和醜娘他們,全都拿出咬牙切齒的樣兒,估計想把刀哥整死的心都有了。

我對其他人使眼色,讓他們別亂。等我又多勸幾句,刀哥穩住了情緒。

鬍子一直很鄙視的盯著刀哥,他最後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