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證人需要出庭作證,請放行。”
得到批准後,他示意保鏢將車上的輪椅放下來,交給警方推進去。只見輪椅上躺了一個昏昏欲睡的女子,女子虛弱的躺著,掛著點滴,一雙大眼睛卻波光閃動,直勾勾盯著庭審場面。
她聽到了赦逸最後講的這番話,赦逸卻不知道她是最後一位證人,是滕睿哲安排她在最後出現,用她奄奄一息的聲音告訴大家,是誰謀殺她。
“那天我正在睡覺,有個清潔工突然進來給我打掃房間。他進門之後,立即上鎖,給我看一段影片。”amy一邊被推著走,一邊在擴音耳麥裡儘量發出她纖弱的聲音,平靜看著面前臉色大變的赦逸,“那段影片,是那三個男人在酒店弓雖。暴我時拍下的,他威脅我,按照他們的要求寫一封血書便沒事,他們會把影片銷燬不會放到網上。但我剛剛寫完血書,這個男人突然勒住我的脖子,給我灌藥……”
赦逸嚇得瞪直了眼睛,忽然推開椅子就往外面跑,但沒跑兩步便被特警按在地上,不斷的掙扎吼叫,“這個賤女人不是已經死了嗎?我沒有派人殺她,那三個人是乾爹派給我的人!”
全場一片譁然,與赦逸一樣,不明白amy怎麼會死而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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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老婆親親老公(終一)
amy為什麼會死而復活?
滕睿哲在聽眾席上沉靜優雅端坐,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邪魅的微笑,目光銳利深邃,看著眼前的場面。他示意amy繼續講吓去,不要有所保留,為大家解惑。
於是amy努力讓自己仰起軟綿綿的脖子,虛弱看了被按在地上的赦逸一眼,繼續道:“被推進手術室的時候,我一直以為自己會死,但是我聽到赦逸一直在罵我‘賤’,怎麼能就這樣去死?如果我賤,他不賤麼?當初是他在糾纏我,說我長的像他一個朋友,尋去我的出租屋對我死纏爛打……所以我活了下來,對外聲稱搶救不及,中毒死去,實則在養身子,努力讓自己能開口說話……”
她仰頭看著全場,由於大病未愈,腦袋軟軟的仰著,嘴唇控制不住的輕抖,眸中的波光在劇烈顫動,四肢卻無法動作,只能斷斷續續發出自己的聲音,“我知道,我也是一個人人唾棄的第三者,做了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是得不到大家原諒的,但今天,我這個‘小三’一定要留一口氣,讓大家知道赦大少爺的所作所為。他除了僱人弓雖。女幹,還找人謀殺……”
黛藺坐在證人席上輕輕勾起唇,冷冷盯著地上正掙扎大吼的赦逸,眉梢揚起。
那天,她與馬雅青一起去法院部門看amy的遺容,卻發現死者在冰棺裡面容槁枯,顏色灰白,看似死去已久,看不出原來的模樣。法醫解釋,死者生前七竅流血,被灌下毒藥之後,還曾被兇手用被子矇住頭部,導致短暫的呼吸不暢,毒血從耳朵流出,所以遺體進入冰棺之後,肌膚顏色立即呈現灰白色,兩隻眼窩深陷,與生前遺容有一些出入。
但死者穿著amy的衣物,手指上戴著amy的戒指,與amy一樣長髮飄飄,五官小巧,乍一眼看去,的確是死後的amy。
這也是那天,她與馬雅青為什麼臉色發白的原因。因為,死者的遺體看起來像活殭屍,臉色發綠,肌膚灰白,讓她們一時之間無法接受amy的死狀,內心震驚!現在amy死而復活出現在他們面前,她反倒不驚訝,而是笑看了滕睿哲一眼,等待著結案。
她一直相信睿哲會圓滿解決這件事,現在等到了,她應該高興。
“本院認為:被告人赦逸非法損害他人身體,意欲致人死亡,其行為已構成故意傷害(致死)罪,本應嚴懲,但被害人林小小(amy)同樣有重大過錯,應從輕處罰。檢察機關的指控成立,應當予以支援。被告人赦逸及其辯護人提出,被告人林小小是為了金錢利益才與三個男子發生關係,本院不予支援。經查,被害人林小小在此次事件中,雖有重大過錯,但赦對林的侵害已構成謀殺。因此,被告人赦逸及其辯護人的辯解,本院不予採納。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第二款、第五十五條第一款、第五十六條第一款、第三十六條第一款和《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法通則》第一百一十九條之規定,判決如下:
一、被告人赦逸犯故意傷害(致死)罪,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剝奪政治權利四年。
二、被告人赦逸賠償附帶民事訴訟原告人林小小在住院期間支付的醫療費517783。50元,誤工費、生活補且費、營養費366777。70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