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些卑鄙下流的手段嚇唬一個毫無抵抗之力的孕婦,前幾天還差點當著眾人的面將小涵摔流產!今天總算讓他得逞了,我鄒家沒當場讓他給小涵下跪認錯,已經是給足了你滕家的面子!你滕家倒是摸摸良心問自己,小涵嫁過去的那幾個月你滕家是怎樣對她的?!”
滕父老臉大變,胸肺間氣得急喘,一口氣接不上來,已是沒必要跟這撕破老臉的鄒家在口頭上鬥,怒道:“你鄒宗生自己走出門去看看,外面到底是你鄒家的天下,還是我滕家的天下!你小人得志就不怕有報應!”
“報應?”鄒書記把這個詞琢磨了一下,微微一笑,“我從不覺得自己會有報應,因為我鄒家從沒做過像你滕家那種齷齪事,也沒有被自家人抓住把柄!老滕,怎麼的,你手上有一條人命還敢動用私權?據我所知,前不久網上掀了你老底,把你如何找人代替死囚犯槍決、如何殺人滅口過程全報匯出來了,你就不怕現在動用了武力,讓人把你連窩一起端了?”
“你——!”
滕睿哲見兩人又在鬥,也站在門口靜靜聽著,凜冽桀驁的眼神,時而若笑的眼睛,魁偉頎長的身形,清新俊逸的氣質,不再與姓鄒的周旋,而是將目光放在滕韋馳臉上。
不知道滕韋馳是以什麼身份來這裡湊熱鬧?鄒滕兩家在解決自己家的事,在‘討論’他和鄒小涵的‘孩子’,他這個外人堂哥湊在這裡不覺得尷尬麼?還是打算向大家解釋這個孩子的由來?果然是看多了,聽多了,臉皮就跟著厚了。
呵,厚不厚他倒無所謂,只要這個堂兄不要再拿孩子做籌碼,做一回不耍小計倆的君子,他還是把他當做一個坦坦蕩蕩的男人,而不是與鄒家一丘之貉的偽君子!
滕韋馳,你說偽君子有什麼好做的?與鄒小涵這種女人混久了,自己也會變成心胸狹窄的偽娘們,整天就想著在黛藺身上打主意,藉以來報復他!
你自己又不是沒有本事,能文善武,聰明睿智,為什麼要利用女人來完成你的計劃!
他用冰冷眼光瞥一眼旁邊鄒書記的私人武裝部下,冷冷一笑,警告他們不要輕舉妄動,邁開長腿,繼續緩緩往前走。
而旁邊的武裝部隊果然不敢再動,因為幾個小時之前被他們抱走的小嬰孩,在剛剛接到鄒書記立即滅口的命令後,並沒有在毒針下立即化成一灘血水,而是莫名其妙出現在了一群不明身份的迷彩美國兵手裡!
這支美國兵就那樣肆無忌憚出現在醫院裡,戴了面罩,粗壯的胳膊上甚至還抗著大威力的衝鋒槍,比他們的武器厲害多了!
“想要孩子?孩子在這裡!”為首的高大偉岸男人說的卻是字正腔圓的普通話,衝鋒槍對準他們的腳,似乎要開槍,厚實的大手把那小嬰兒當小老鼠抓著,笑道:“原本以為你們有多厲害,心想著既然是私人特警,應該差不到哪去,沒想到我們大大方方走進了醫院,與周圍的漂亮護士小姐們說‘嗨’,你們還一無所覺,等著我們輕輕鬆鬆扭斷你們的脖子!並且我要告訴你們,除了醫院裡這些好身手的兄弟們,外面還有我自己帶過來的人,他們坐直升機來的,在天上,準備隨時給你們扔一顆炸【和諧】彈!”
他狂傲一笑,為了跟直升機上的兄弟打招呼,將衝鋒槍指向屋頂,眼睛不看上面,準確無誤的打爆頭頂上的一根日光燈,砰的一聲,驚得這些武裝部隊拿出槍就開始幹上了,也驚得鄒書記從鑑定室裡大步走了出來!
“孩子怎麼還在?!”見到這個還未被除掉的孩子,鄒書記頓時大吃一驚臉色立即變了,怎麼也想不出這是從哪裡殺出來的一支美國兵!並且,他不是早已經安排好,一旦鑑定結果對他們不利,馬上殺掉孩子?!只要一分鐘的時間就可以把毒液注射進黑孩子的身體,然後扔進馬桶,等待溶化,難道這也做不好?
“不是我們沒有接到命令,而是他們來得太突然,神不知鬼不覺就潛進了醫院,我們外人的人也沒有發現,並且他們還有直升機……”
“呵,不是他們神不知鬼不覺,而是你們料定沒有人會來救我!”滕睿哲轉身折回鄒書記面前,笑著欣賞眼前這張老臉上的一陣青一陣白,“在你眼裡,我滕睿哲無權無勢,你們要給鄒小涵招女婿,我就必須得娶,你們要抱孫子,我也只能有順從的份。但你鄒家沒有搞清楚,上次有本事設下計謀套住我的人,是我的父母,不是你鄒家!你鄒家說白了就是一個無賴,除了耍賴,就是玩陰招,明裡不敢鬥,備受人尊崇,暗裡卻在殺人滅口,陷害擋你升官發財的人!我說的對嗎?”
“把他,以及他的這群同夥抓起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