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生?”
“老鄒?”
鄒家的人連忙跟著站了起來,飛快往這邊走,開啟門就要進來,因為鄒書記的臉色非常不對勁,有點嚇人。
而窗戶外面,旭日正緩緩升起,被驅趕出去的記者群留下了一小半守在醫院門口,不甘心的死守著,一定要挖到他們的獨家新聞。他們就不信這次能讓特警部隊出動的事情,會是小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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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苦,黛藺的寶寶很健康!
鑑定室裡,鄒書記的臉扭曲到了一起,五官逐漸變形,猙獰得可怕,然後陡然一聲咆哮,一把掃落面前的那些試管儀器,掀掉了整張桌子!
這個時候他什麼都不必說,鄒家人也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嚇得不敢上前靠近他一步,全部站在門口。
“老鄒,是不是結果並不是你想的那樣?”重新甦醒過來的書記夫人手心捏了把汗,雙腳都在顫抖,似乎實在是受不得刺激了,即將再次暈死過去,“那個黑孩子,果真是小涵的?”
鄒書記則不看她,一把粗魯的撥開這個擋路者,摔得她一個踉蹌,差點撞到門上,自己則大步流星的往門外走,一邊走一邊寒聲道:“鑑定結果出來了,這個孩子跟小涵一點關係也沒有,我現在讓人把孩子送到孤兒院……”
他根本當外邊的人是空氣,走出來了就吩咐他的部下把孩子馬上抱走,不問任何人的意見!
滕睿哲見他這麼心急和獨裁**,從座位上緩緩站起,啟唇笑道:“鑑定結果似乎不太盡人意,不給我們看一下麼?”
“這個孩子分明是你故意弄來的,為什麼還明知故問!?”鄒書記陡然猛地回頭,一雙眼睛裡充滿血絲,眸底猩紅,面目猙獰似一頭剛剛咬過人的豺狼,冷笑道:“既然你要把一個不知從哪弄來的野孩子硬塞到小涵身上,藉機讓我鄒家身敗名裂,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把門外的記者放進來!”他不給任何人說話的機會,陰險的眸子輕輕一眯,看著門外,“我現在要正式宣佈出去,鑑定結果如大家所料的那樣,與小涵沒有任何一絲關係!而這個孩子,現在已經被你滕睿哲得償所願的給弄死了,它是死在你的毒針之下,被我鄒家保護了八個月之後,還是被你滕睿哲給逼死了!”
滕睿哲聽得輕輕一笑,眸如墨,眉如劍,一身神清氣爽,從鼻子裡哼出一個鼻音,“孩子不是好端端活著?哪裡弄死了?你以為你的武裝部隊把這裡包圍了,孩子又在你手上,你就可以在孩子明顯是鄒小涵所生的情況下,將弄死孩子的罪名嫁禍給我?小心駛得萬年船,謹慎能捕千秋蟬!鄒書記你未免得意得太早了!”
他笑著,面色陡然微微一冷,俊美的臉龐亦正亦邪,目光銳利如劍看著門外道:“你鄒家現在猜猜,孩子到底在誰的手上?是在你鄒家的手上,還是在我滕家的手上?”
兩人之間的一席話,頓時讓旁邊所有的人都緊張站了起來,因為每個人都感受到了那一觸即發的戰爭,隨時都可能會動起武力,用槍子彈來解決事情。
只聽得鄒書記不屑一笑,眼神蔑視,在心裡從來覺得滕睿哲光有一身傲骨,卻沒有真正的本事,也就是無權無勢,涼涼笑道:“孩子自然是在你滕睿哲手裡。剛才給孩子抽完血,你的人就將孩子抱走了。現在,那個無辜的孩子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裡正化成一灘血水,被你滕睿哲無情的孽殺。”
滕睿哲見他還是這麼胸有成竹、目中無人,不忍潑他冷水,轉身直接朝門外走,似乎準備出醫院。
“攔住他!”鄒書記一聲暴呵,讓守在門口的武裝部隊攔住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自己也跟著走過來,命令道:“放門外的記者進來,就說小涵的孩子被注射了毒針,搶救不過來了,而兇手,就是他!”他手指被攔在門口的滕睿哲,目光裡閃爍著狡詐與陰險,“剛才誰也沒有看到孩子,連小涵的奶奶,滕家的爺爺也沒有!所以你說殺就殺,殺了正好不留下痕跡,好與你外面養的那個女人雙宿雙飛!我今天就替天行道,讓大家知道你是怎樣在小涵的病床前對她逼婚!”
“鄒宗生,孩子明明是你的人抱走的,抽完血就被抱走了,你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反咬睿哲和我滕家一口!不管怎麼說,你是我滕家老爺子的門生,與我滕家還有多年交情!”
“那又怎樣?”鄒宗生轉過身面對氣得暴跳的滕父,溫厚的臉,配上眸子裡陰寒的笑,總覺似變了一個人,“原本就是睿哲要殺小涵肚子裡的孩子,持續了八個月,從公司到家裡,時刻不忘恐嚇威脅小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