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受傷,因長時間藉助柺杖走路,以至於最後腿傷痊癒,也不敢放開柺杖走路。我昨晚給您檢查過了,您的聲帶並沒有受傷,所以儘管放開說話,發出您的聲音。”
黛藺點點頭,想照著做,但是……
“教授,黛藺的樣子看起來還是不能發出聲音!”古妤在一旁看得急死了,一把拉過女管家,小聲道:“您別騙我們了,這樣會給我們希望又讓我們失望,我們寧願去醫院就診,讓醫生給我們科學的治療方法!”
“誰騙你們了?”女管家柔柔一笑,從套裝口袋裡拿出自己的醫師執照牌,讓古妤自己辨別真偽,“我一直在法國從事耳鼻喉方面的研究,這次滕先生高新聘請,出雙份工資,我才飛過來做管家。太太她的聲帶確實沒問題,可能前幾個月被人喂服過藥,暫時失去說話功能,但後來她的嗓子是自由的,無傷無痛,是她自己‘啞’了太久,自我暗示太深,導致喪失了發聲的能力。”
“那怎麼辦?”
“只能讓她受刺激,把她從懸崖上推下去,她才有勇氣開口叫喊。”女管家聳聳肩,表示沒辦法:“她現在就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