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菸頭!如果是那姦夫的,豈不是讓我滕家一次把綠帽子戴足了?!”滕父老眸一眯,斷然拒絕!鄒家夫人,想不到你還有偷偷收藏睿哲菸頭的嗜好啊!
你這心機手段,完全可以把我滕家攪個天翻地覆!
“這個簡單。”書記夫人聞言下巴一抬,又是信心十足的一笑:“親家您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把您的dna也提取,先與菸頭上的dna做親子鑑定,鑑定是睿哲的,再讓這菸頭上的dna與孩子做親子鑑定。這樣化驗下來,除非睿哲不是您的兒子,那菸頭上的dna就有可能不與睿哲吻合,孩子就不是睿哲的。但您想想,這樣一次性的把祖孫三代的鑑定都做齊全了,還怕鑑定出錯誤嗎!百分百的準確呀!”
滕父聽到那句‘除非睿哲不是您的兒子’,暴怒的雙眸又是掀起一層大風浪,心裡對這鄒家夫人的利嘴真是‘欽佩’到五體投地!瞧瞧這老女人的嘴多毒,你說孩子是野種,她就說睿哲是野種,一張書記夫人的嘴竟是什麼潑辣話都說得出來!
睿哲是他獨一無二的兒子,不需要鑑定就可以確定,畢竟長得就像他,倒是小涵肚子裡的那孫兒,才是一個野種吧!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鄒家的教養到底是怎樣的?袁老太太娶的媳婦原來是這麼一副德行!
“我可以提供dna,但我必須知道這些菸頭是從哪來的,又是用什麼手段得到的!”
“既然親家公願意配合做鑑定,那藍氏也不瞞您了,順便也說給老鄒聽聽。”書記夫人呵呵一笑,神態安然自若,轉頭望著自己的丈夫,“因為八個月以來,睿哲一直說孩子是野種,必須要打掉,所以我和小涵才不得已去做親子鑑定。我給滕氏企業的清潔工阿姨塞了點錢,讓她每次打掃睿哲辦公室的時候,把睿哲剛抽完的菸蒂拿來給我,然後陪小涵去醫院做親子鑑定。結果是,每次的鑑定都吻合,百分百確定是睿哲的孩子。而今天開完大會,清潔工阿姨就把菸蒂拿來給我了,留著備用……”
滕父聽得老臉一黯,厭惡的把目光移開了,不想再看那張洋洋自得的臉。
鄒書記則眉頭一皺,責問自己的妻子:“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難怪你三天兩頭帶小涵去醫院。”
“你公務繁忙,天天待在政府單位,哪來時間管小涵的事。”
……
滕母在外面坐了一會,坐到自己能再次面對鄒家母女那張虛偽的臉,這才安靜走進門來,看著書記夫人那張洋洋自得的媚臉,冷笑道:“小涵的肚子疼的怎麼樣了?好像在睡覺,醫生說沒事了?我看她剛才挺疼的,一下子摔地上就說要生了,要生了還在給我們解釋,韋馳是多麼的為公司賣力,她是看這份上才將滕家的股份轉走的……呵呵,真是我的好媳婦呀,每到關鍵時刻就‘要生了’。生了幾次都沒生出來,我真是擔心孩子會在肚子裡缺氧。”
她瞥一眼床上裝睡的鄒小涵,走到自己丈夫身邊,輕聲說道:“老滕,咱們回家吧,這什麼親子鑑定的咱不做了。有些錯誤,只要犯一次,就再也沒有機會贖罪。畢竟都已經從背後狠狠捅了人一刀,還怎麼贖?既然我們的公司被轉走了,又何必留下來等待一個再次讓人心碎的鑑定結果?還是先想想怎麼挽回我們的公司,走吧!”
她面色憔悴,一身低迷,拎起包就往外面走。
“親家母,你這意思就是認定我家小涵懷的是野種囉?”但書記夫人可不依,陡然一聲尖叫,把旁邊的鄒書記也弄得皺了下眉,氣勢洶洶走過來:“就衝你剛才那句話,這親子鑑定我們還非做不可了!什麼叫咱不做了?誣賴了小涵所以心虛?!小涵是你滕家明媒正娶的兒媳婦,懷的也是你滕家的孩子,現在你一句‘咱不做了’,就想一腳踹開小涵母子,讓小涵永遠戴綠帽子!?想得美啊你們,我鄒家今天必須要個結果!”
她眼睛一瞪,兇巴巴發起飆來,橫眉豎眼,血盆大口唾沫橫飛,風韻猶存的臉蛋呈現一種猙獰:“什麼野種不野種的,都是你滕家在說!憑什麼讓你們這樣欺負我家小涵,你滕家是天王老子啊,不得了了?!今天我們就做親子鑑定,讓你們這了不起的滕家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還小涵一個清白!”
鄒書記在一旁看著,雖覺妻子這潑婦樣子難看,十足一個小市民,但也任她去說,讓她有理說理,為女兒出頭。反正她潑婦罵街也不是第一次了。
滕父則抬抬手,讓這書記夫人別再撒潑:“現在去取樣做鑑定吧,就用你所說的菸蒂,我就不信祖孫三代的鑑定會出錯!不過你鄒家必須幫忙把被轉走的股份弄回來,這是鄒小涵捅下的簍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