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見了一次面,商談這件事,表明不同意,葉父便提出了一個要求,說素素常年與睿哲同居在一起,經常不回家,想讓她回去看一眼病重的母親,儘儘孝道,保準以後素素就知難而退,不會纏著睿哲了。於是老滕答應葉父的要求,單獨約素素見面,讓素素一個人來,單獨談結婚的事。之後,老滕只是讓秘書約了,自己沒有赴約,是葉父去赴約的,素素果然接連幾天都不來我們滕家了。再過不久,素素與睿哲就偶有爭執,不再似以前那樣如漆似膠,有了矛盾。縱火案過後,便是不斷吵架,分分合合,聽說要嫁人了。”
“是她葉家給她安排的婚事?”老爺子蹙眉,踱步過來,“你和庭堅(滕父)當時也只是讓她回葉家,讓其父母代為管教,並未做過分的事,為什麼她要在分手嫁了人以後,又回來與睿哲重聚?而且你們也不知悔改,之後再次插手睿哲與黛藺的事,一定要娶到門當戶對的書記千金。”他搖搖頭,在沙發上坐下了,“現在庭堅坐牢,也是罪有應得。”老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