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從手提袋裡拿出毛衣,直接往身上套,換上牛仔褲,拉開玻璃大門。
滕睿哲走在她身後,古銅色的男性鎖骨隨著他走動的動作,從柔道服裡露出一小片,魅惑性感,衣服襟口早被她撕扯開,又露出一大片結實的胸膛,散發著一股著致命的誘惑力。他見女人又在落荒而逃,眯眸一笑,伸出猿臂箍住她的細腕,“女人……”剛啟唇,卻被突然回頭的她一巴掌打在了他的俊臉上!啪的一聲,玉手扇來,把他的笑容打得七零八落!
“別碰我!”黛藺這一巴掌打得乾脆利索,後退了一步,冷冷盯著他被打偏的俊臉,“我警告過你,不要碰我!也不要糾纏我的孩子!我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滕睿哲被打,俊臉即時鐵青,回過頭來若有所思望著面前的這個女人,唇角噙著一抹高深莫測的冷笑,“你是第一個敢把巴掌打到我臉上的人,而且用了十成的力道!打的解氣麼?!”
他再一次用自己的鐵掌把黛藺捉住,帶她來到柔道館的茶室,關上門,放開了她,並沒有為難她,卻是坐到窗邊倒茶,沉聲道:“坐下喝杯茶解氣如何?”
黛藺心裡羞憤,拉開門快速往外面走。
“如果你還不能做到平心靜氣的坐下與我交談,那說明你心裡還放不下。”他輕笑著,已經端著茶杯在品茶了,幽沉雙眸安靜注視著窗外,看著外面的喧囂,“你身無防身之術,生性單純,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選擇出來工作,讓自己落單。你呆在學校,呆在家裡,都比一個人在馬路上晃盪要好。”
黛藺開門的動作一僵,回頭,又緩緩朝他走過來了,“你不在我身邊的這段日子,麻煩事確實少了很多,我出門從來不用擔心會被人認出來,因為我與你滕睿哲沒有絲毫關係,我就是我;出來上課和兼職,也不必害怕會被人劫持,過回了正常人的生活。但是剛才你告訴我,四周有人對我伺機而動,一直在跟蹤我。而滕市長你,剛才恰恰就用自己的公車擋住了他們的視線,將我快速拉進了這幢寫字樓。所以您是否是想告訴我,您最近沒有把葉小姐哄好,讓她出來咬人了?”
她大大方方的在他對面坐下,盯著他那張被她扇了一巴掌的完美俊臉,啟唇一笑,“滕先生你好像忘了,剛才你在命令我‘脫衣服’!這個不肯平心靜氣坐下來交談的人,是你,不是我。你永遠在用這種不可一世、獨裁**的態度面對我,用這種自以為是的方式讓我意識到自己沒有防身術,脆弱不堪,不能獨自一人在馬路上亂走!可是,你就能因為這樣而侵犯我麼?”
她端起面前的茶杯,忽然又是一杯水朝他的面容潑去,然後冷笑著重重放下杯子,轉身離去。
所有的麻煩事都是因為他而起,他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與她‘交談’!交談下來的後果,就是葉素素死咬著她不放!
滕睿哲一臉溼,濃黑的眉宇沾滿水珠,顯得俊臉輪廓更加分明,衣服領子也溼了一大片,滲透到頸子裡,有些狼狽。所以女人的這一巴掌和這一杯水,完全把他打入谷底了,讓他陰沉著一雙銳眸,目送她纖柔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沒有再來阻攔,任她離去。
看來,以後他每見她一次,她便‘打’他一次,當真是恨他入骨了。
黛藺走出寫字樓以後,發現四周還有幾雙眼睛在暗處盯著她,讓她明明站在豔陽天底下,卻感到毛骨悚然。滕睿哲預料的沒錯,的確有人潛伏在四處,對她伺機而動,危險越來越近。可滕市長是不是應該去管管葉素素,治了本才能治標?
“黛藺,上車!剛才去哪了,我還以為你已搭車去了學校!”慕夜澈朝她按按車喇叭,總算及時的找到她了,讓她趕緊上車,瞥了她亂糟糟的上衣一眼,“怎麼了,與人打架了?”
黛藺把衣服拉好,安靜坐他旁邊,側臉柔靜,原本是不說話的,片刻後忽然抿緊唇,脆弱的看了他一眼,“我們以後可不可以一起吃午飯?”
慕夜澈正在開車,聞言心裡一緊,欣然接受這個邀請:“當然可以,我正想跟你說這個事,讓你跟我一起吃飯,一起下班。不過你現在告訴我,滕市長是不是又去找過你了?你的樣子,看起來就像被他蹂躪過。”
黛藺拿過駕駛臺上的幾本資料,垂首翻了翻,“不要用這個詞形容我跟他之間的關係。我不想讓他無時無刻出現在我身邊,強迫我做一些不願意的事。我只想讓他守在葉素素身邊,哪兒也不去。”
“唔,這個簡單。”慕夜澈輕輕一笑,將車轉個方向,“只要黛藺你嫁給我,他就沒有機會再騷擾到你,畢竟道德防線還是要守的,滕市長就算再想追回你,也